伺候着老娘,跑到阳间做什么妖!”
钱翠喜招了
钱翠喜还以为自己假装太婆婆上身,能避过自己偷裤衩的事情,哪知道李大红不做人,竟然来了个她太太婆婆上身,把她按在地上打。
更过分的是,她只要还手,谷麦芽和顾爱国两人就一人擒住她的一只手,嘴里嘟嘟囔囔着:“小牛他太奶奶呀,你怎么可以打婆婆呢!这是要天打雷劈的呀!”
钱翠喜一口老血梗在了喉咙处,上不来下不去,差点儿就要给憋死了!
哎呦喂!事情的发展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每次她太婆婆上身时,大家伙儿不都没法子吗?毕竟她太婆婆可是另一个时间的长辈呀!
可这一次,她的招数没用,还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哎呦!别打了!别打了!李大红!你可别说什么我太太婆婆上你身,我太太婆婆和你是什么关系呀,她能上你身才怪!”钱翠喜疼得龇牙咧嘴,尤其是她的老腿和老腰,更是伤上加伤。
顾爱国的脑袋凑到钱翠喜面前,嘴角咧到了耳后根,眼睛弯成了一轮弯月:“你现在是翠喜大娘啊,谁说你太太婆婆不能上我大娘的身,这不就上身了吗?”
钱翠喜一噎,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
“我……我……我现在是翠喜她太婆婆!”钱翠喜死鸭子嘴硬道。
顾爱国定定地看了钱翠喜一眼,冲着李大红喊道:“翠喜她太太婆婆啊,儿媳妇不听话,你就该好好收拾她一顿,要不然这当儿媳妇的还不反了天的!”
谷麦芽睨了一眼顾爱国,这小子要是个当婆婆的人,估计就是个远近闻名的恶婆婆!
不过他当不了恶婆婆,却能当得了恶公公,要知道有些当公公的人,折腾起儿子、儿媳来,跟那些恶婆婆有的一拼,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谷麦芽心下已经决定了,等以后再个小崽崽结婚了,她一定要把孩子都赶出家门,要不然大家住在一块儿,那岂不是要天天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谷麦芽脑子里胡思乱想之际,李大红又把钱翠喜按在地上摩擦了。
这一次,钱翠喜是彻底被打服了!
她不服不行啊,她只有一个人,可谷麦芽他们却有一、二、三、四、五个人,现在也只有李大红一个人打她,就把她打得全身酸痛不已,要是五个人全部下场,她这条老命估计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钱翠喜终于扛不出了,谷麦芽见状,拿着细长的针对准她的手指,一瞬不瞬地盯着钱翠喜,扯了扯嘴角沉声道:“大娘,爱国另外三条红色裤衩是不是也是你偷的?你为什么要偷爱国的裤衩,还有我们家几个孩子的尿布?”
她的视线瞥到了另一只手上的裤衩和尿布,脑海里却想到了它们是从钱翠喜地裤裆里抽出来的,她嫌弃地把裤衩和尿布扔给了顾爱国。
顾爱国又嫌弃地将它们往地上一挥,还是顾东山看不过眼,弯腰捡起了裤衩和尿布。
而钱翠喜看着已经触碰到她左手中指指尖的针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的手想往后一缩,却被李大红给拽住了。
钱翠喜真的很想大声骂娘,可她势单力薄,哪敢再骂骂咧咧的。
她沉默了片刻,在谷麦芽紧握着针要往下扎之际,连忙慌里慌张地开了口:“什么偷!我又没偷!我是借!对对对!我就是借爱国的几件裤衩和借你们家三胞胎的几条尿布而已!”
“什么!你那叫借!你竟然好意思说是借!”顾爱国的声音一一下子就拔高了,一脸狰狞地看着钱翠喜。
钱翠喜挺直了腰板儿,十分肯定道:“你又是福星,又是文曲星,还一下子就生下三个男娃,一看就知道福气满满的,你说我是傻了才会偷你的东西!我只是想跟你借点东西沾沾喜气!”
顾爱国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偷就是偷,还说什么借!要不是今晚我们在大伯的家里抓到了你,你是不是还打算继续偷我的裤衩!”
钱翠喜听到顾爱国的话,急得连忙道:“我真的是借!我借之前还跟那几条裤衩和尿布提过,它们也不反对!”
众人闻言,嘴角忍不住抽了好几下。
顾爱国脸色涨红,还想说什么,谷麦芽率先开口了:“爱国的裤衩呢?你都干什么用了?”
可千万别用来干什么变态的事!
钱翠喜沉默了片刻,还是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谷麦芽抓着钱翠喜的手,眯着眼看着她的手指,慢慢地拿针往下插了下。
“嗷嗷嗷——”钱翠喜痛得脸都变形了,嘴里不断地发出惨叫。
“翠喜大娘,你要不说我们就冲进你家里去找,明天还要去大队里说说,你现在都喜欢专门偷二三十岁男人的裤衩了,到时候大家会怎么想呢?”谷麦芽阴测测地开口,语气里透着一股威胁之意。
钱翠喜觉得自己可冤了,她哪是偷啊,明明是借!再说了,她哪有喜欢偷别的二三十岁男人的裤衩,这话说出来可冤死她了!
“别别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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