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王星又没有去吃饭,依约直接来了林峯的睡舍。
林峯后罩房窗被黑纸糊着,一关门竟漆黑如深夜。
想到他早上的话,王星轻叹一声,只除了裤子、束胸,趴伏在桌子上,并没有真的脱光扒开下身。
对她来说,如此这般已然极为羞耻了,只要想想待会林峯会怎样进入自己,淫水就流个不停了。
脚步声隐隐约约想起,王星有些兴奋,心里默数着,一道门打开,关上,后罩房的门打开,关上,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了。
哥哥她柔柔地叫了一声。
身后的人覆上她光滑的背部,在她耳边低声道嘘,她忙捂住嘴噤了声,难道周围有人回来了?
果然,外面有人敲了敲门,她吓得连忙撑起了身子,但身后人却全然不准备去开门,反而握住两只乳球,揉捏起来,下体的物事也挤进丘缝里,来回摩挲。王星拼命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呻吟溢出来,却阻不住越来越急促的鼻息。
敲门声还在继续着,奶房上的双手却跟着敲击的节奏,一下一下弹着她的奶头。
嗯她还是没忍住,开始试图往前爬,脱离那双手的控制。
这似乎极大的引起了那双手的不满,以致于它们开始一路向下,握住纤腰按压起来。王星差点尖叫出来,太痒了!死命忍住的意图更增加了痒意,哥哥饶了我吧她悄声哀求。
服软的态度立杆见效,腰眼被松开了。身后人似乎终于准备正式开战,抬高了她的屁股。王星已经做好了被洞穿的准备,却只等来了两根手指,就着淫水润滑,如筷子般夹出了甬道里那颗药丸。然后一个湿答答的东西就贴上了她的唇,上面沾满了自己的爱液,更添羞耻。但黑暗使人胆大妄为起来,王星张开嘴,顺从地含住了那颗刚从自己下体掏出来的丸药。
终于,一双手扯开了她光滑的腿根,将火热的肉棒在黑暗中对准红心,花窖如同面对狼群的羔羊,无助地颤抖着,它如此幼小,鲜嫩,将是敌人最美妙的猎物。龟头一跳一跳,戳沾着满溢期间的少女蜜液,发出噗唧噗唧的声音,在一片静谧中听得尤为清楚。王星经受不住,微微下沉大开的阴户,主动捕捉迟迟不肯再进一步的男茎。
她急于想拥有昨天那般,如身处云端的快感,郭郭呜呜口中丸药让她吐字不清,却掩不住声线柔媚,身后人被成功挑逗,发出一声闷哼。不再在门外徘徊,那人稍一用力,涨大的阳具长驱直入,咕得一声钻进湿滑的肉唇间,寸寸紧逼。饶是已做好了准备,王星还是感到一阵撕裂的痛楚,啊眼泪瞬间流了出来,为什么会痛,难道是因为药丸被拿出来了?
不待她细想,身后人已抱紧了她的双腿,俯身猛烈抽送起来。王星吃痛,止不住地唔唔呻吟,连蜜水都逐渐干涸。
其实若是她知晓,正与自己交合一体的不是林峯,而是阳具比林峯粗大一倍的苏诚,就会明白,没有什么药丸能让她免于疼痛。
口涎顺着被撑得半开的唇瓣,不住流淌,下体却越来越紧涩。可苏诚正入得兴起,哪容她败兴,捏住阴核就是一阵揪扯,王星被搞得嘤嘤啼哭出来,背部直挺,手脚乱踢,小穴儿急剧收缩,果然对着肉棒兜头浇下两股水意。苏诚趁此机会,将她按住紧贴在桌面上,一个挺身,粗大的男茎直送到底。王星被他冲得,整个人都向前窜了一窜,胸乳压扁从两侧凸出,乳尖碾磨在有些凹凸不平的桌板上,变得分外敏感。
柔嫩的内壁也逐渐适应,不断吮吸起阳具,蜜水直淌,让苏诚捣送起来无往而不利,啧啧做声,香艳淫靡,爽得无以言表。更使他兴奋地是,王星被他干得不断发出娇媚浪叫,如吟哦浅唱,歌咏着那支深入的肏穴长枪。
苏诚知她已被干得神志模糊,也大了胆子呼和出声,为自己疾抽劲送的奸淫助兴。双手从腰间向上,不断爱抚着身下美妙的酮体,就算你坚贞不屈、意志不移又有何用,如今还不是心甘情愿侍候爷,他桀笑着,不仅挺动肉棒不断冲进子宫,还强塞了根手指进一步撑开了已近极限的膣户。那里才适应了苏诚的尺寸,王星正要开始享受这一场欢爱,就立刻被痛楚拉回了现实。苏诚不理她的痛呼,兀自用手指在紧缩的内壁上来回按压着,终于停在一处指甲盖大,似软非硬的穴肉上,只见他微微屈起指骨,又猛地落下,狠狠戳了上去!刹那间,所有痛楚都消散不见了,一股欲仙欲死的快感迅猛而上,直窜上脑击溃了王星最后的理智,身体在桌面上剧烈弹动,香涎流了一桌,药丸从口中滚落,双手不由自主地爱抚起自己,终于忍不住发出呐喊,不行了哥哥啊、啊
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如阴核一般敏感,随便一碰就引来全身激烈的痉挛,那滋味说不上好受,却绝对让她欲罢不能,如尿意般的酥麻感直坠而下,她难耐地踢蹬双腿,不停哭叫,哥哥好爽再多点啊。
苏诚自是乐于满足她的要求,手上加速碾磨起那一处,深埋体内的男根被穴肉激烈套弄着,挤压感一波又一波袭来,当即改变了寸出寸入的策略,开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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