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三天没合眼了。他咬死王星中元节无任何不妥,借住苏家,一切如常,可韩砚怎么都不信。
见他不说实话,就索性给他安排满了跑腿差事。一封信从城东搬到城西又送去去邻城,每一个口信都连夜答复,一句话恨不得拆成十句说,再这么下去他可以去地底下担心王星误主了。
九松没了一九几天,饶是还照常运转,却也松散了许多。毕竟其他佣人虽然也不少是韩家亲信,但能力相差甚远,对于补给后勤还算周到,可要说到每个学子的情报上,就十分疏忽了。
于是一九好不容易爬回来汇报一趟,就听到谣言四起,不过是王星的腌臜事,吓了他一跳,难道王星这么几天就暴露了?仔细一听才知道,原来是说她搞断袖,甚至于已经编出了全套的故事,先是在王家就勾引嫡子,被赶出家门后又顶了别人的名字到九松,上了书院第一天就想和苏家公子苟且不成,只好下手林峯,借着林峯终于在中元节爬上苏家的床。还有很多细节,比如王星怎么以屁股侍人,怎么耍手段让林苏二人反目。总之越传越离谱,就差说王星是女人了!
一九无奈得摇头,这书院也是开不下去了,招得都是什么学生,一届不如一届,他可再也不想管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这么奔走折腾,为的是什么?给苏诚林峯这两个精虫上脑的废物当替罪羊吗?实话实说必然是不能的,但把罪魁祸首供出来也不需要实话,韩砚现在在气头上下不来,只要想个办法让他消消火,把这口气出了,不就不折腾自己了吗?
他心里这么一合计,已然想好了说辞。
可惜想到这一步的不止他一个,苏诚听到传言就觉不好,虽然听起来这传言稀里糊涂对他无伤大雅,但要传到韩砚耳朵里,可万万瞒不过去,谁都知道这位少爷不仅是非分明还极其护犊,但凡怀疑他们欺负了王星一点,就算不昭告天下也要让他们驱逐出书院的。
不得已之下,苏诚低下头找林峯道歉求饶,百般解释才说服他对起口供来,可是想了大半夜,怎么说都不能自证清白,苏公子为非作歹这么多年,委实头一次又急又怕,在房间里团团转。
&ot;事到如今,唯有一计。&ot;他突然转向林峯,后者困得直点头,根本没在听。
苏诚倒也不在意,又转了两圈才又开口,&ot;必须要王星主动给我们作证。&ot;
这下林峯醒过来了,&ot;怎么可能?要是之前还可能可以,走到今天这一步还不都怪你?&ot;林峯想到苏诚把他关笼子里的事就恨得牙痒痒。这几天他都没能靠近过王星半步,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彻夜难眠又多梦遗精,一闭上眼就是王星白花花的肉和粉糯糯的穴,每天早上醒来也没精神。天都大亮了,他还在不知什么仙境里快活,好几次都是佣人在外面敲门威胁,再不早读就要被停学他才一骨碌起来。
&ot;她自然愿意。&ot;苏诚冷笑,&ot;她还不知道自己中了毒呢!&ot;
这几天王星确实不好过,乌七八糟的谣言是一回事,更折磨人的是每夜已到子时,她的身子就饥渴难耐,淫性大发。她想自己解决下,却苦于韩砚就睡在半步之外,只能轻轻动作,用手指偷偷揉着腿间,力道一大就忍不住呻吟,力道小了又越摸越空虚,好不痛苦。
韩砚习武,睡觉本就轻,稍有点风吹草动就会醒来,王星更加不敢动作,只能强忍。别说一九奔波辗转不能合眼,她躺在床上三天照样是顶着一对乌眼青。好在熬两天还能睡一晚,她安慰自己忍一忍就过去了。
这几个人里唯一松快的就是苏诚,一九看了一圈,决定就他了。就说是姓苏的喜好脔童,要对王星用强,但是被他一九拦下了,由于担忧这位王家庶子的名声就没有提,没想到现在已经传开了,只好坦白。
“你觉得自己还瞒对了?”韩砚斜着眼睛看他。“是不是师弟得给你磕个大头啊?”
“他…”一九冷汗都下来,正想说不用不用,猛然意识到不对,赶紧补充,“我拦下苏诚时他已经磕过了。”
他抬眼看了看韩砚,又小心翼翼地加道,“可惜不知那苏诚用了什么药,王星事后竟忘了大半。”
“滚。”韩砚一脚把他踹出去老远,“三天内到燕京把我的笔洗取来,晚了就别回了,自己找地方吊死吧。”
一九不敢违抗,连滚带爬飞奔下山。
那边苏诚也没闲着,在王星去打水的路上趁着夜色又在水里加了料。
虽然他之前确实用了淫毒,剂量还下得能药翻两匹马,但新陈代谢总会过药劲,要想完全控制王星,必须得药到她毫无抵抗之力。苏家虽然是医药世家,却也不是什么宫中圣手隐世神医,只不过靠着离边疆近,学得一些蛮夷之计,结果遇到真的蛮夷后代还不管用,只好想出一些歪门邪道了。
王星提着水回房就进了屏风后面,招呼都没打,自从在韩砚面前失态,她就更加抬不起头来,连眼神交流都要避开。韩砚也不强求,只是常常跟在身后把她看得紧,这笔账呢反正都算在了一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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