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舒服。
“梅,你听到水声了吗?”
腿间变得滑腻粘稠,花液不断渗出,抽插的手指加快了速度让花穴发出啧啧的水声,她不断嘤嘤哼唧,暧昧的一塌糊涂。杰罗麦的阴茎快要爆炸了,硬的发疼,只想插进怀中人的蜜穴,插地她蜜水直流,叫声不断,插地她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杰罗麦把手指抽出花穴,将她扔到床上,亟不可待地脱掉衣服,扔到地上,压在夹着腿不断摩擦的少女身上,强硬地分开的双腿,缠绕在他的腰上,用手扶着进去可能会撑裂她的龙根,在早已准备好的阴唇处摩擦,不上不下地吊着周梅。
周梅抬身,想让发痒地穴口离可以为她止痒的阴茎更近一些,可身上的人就是不让她如愿,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她呜呜咽咽地哭,让他心痒难耐。
他撑在她的诱人酮体上方,“你想要什么?”
“要你。”她的手又缠上来了。
“要我干什么?”他额头青筋暴起,小小的汗珠浮在上面,让他看起来更为性感诱人。
这种对话进行过无数遍,在一遍遍的肉欲折磨中,“干我,要哥哥干我。”她想不通为什么这个每次做都要进行这种对话,难道她不说,他就不会插她吗?周梅很分得清情欲与情绪,一个又帅活又好的男人,不上白不上。
巨龙的顶端终于进入了蜜穴,好久没做的身体还是不适应如此的巨大,无论每次前戏做的多好,她还是会在他进入时有些被撕裂的感觉。疼痛让她开始后缩,可杰罗麦刚开始开胃小菜怎么可能让她离开。
周梅抓紧他的后背,被抓出了好几道印子,他亲了亲她的鬓角,“放松。”
杰罗麦托住挺翘肉感的臀部,下一刻就猛然插了进去,插到了她的穴道尽头,满满涨涨,穴道又痛又酥麻,两人同时舒爽地叫出声,粗长的巨龙让穴口撑地发白,可周梅知道他还剩了一截在外面,他实在太大了,他一直没有全部进去过,他知道她怕疼得厉害。
杰罗麦开始冲刺,媚肉缠裹在肉棒上,像无数张小口在同时吸吮,大开大合的抽插将穴道的媚肉带出来些,再随着欲望狠狠捅进穴道,次次都捅在她的最深处,插开一点点宫口,又迅速退开。
肉欲的啪啪声响彻卧室,还带着阴茎进去穴道的水渍声,两人相连之处淫液遍布,阴毛上也都是亮晶晶的暧昧液体,剧烈的摩擦让私密处起了泡沫。两人像原始社会的男人和女人不断交合,柔软和坚硬,哭泣和粗喘,杰罗麦不断向她的敏感点戳,快速地冲刺,一下比一下重,女人的深处涌出大量的液体浇在硕大的龟头上,与此同时男人也被激地释放出一股股白浊,微凉的液体击打着女人地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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