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用矢来抵挡对方冲关的棋子,所以樗蒲最先是那些儿郎玩的,现在倒没那么麻烦了,只需用五木掷在杯中便可,因而时人也称它为五木之戏。”
分好掷具,她手捏着一枚似扁杏仁的木子,又道:“我们每人拿五枚掷具,一面为黑,一面为白,黑面绘牛犊,白面绘雉,轮流投掷在这个昆山,以此□□计分。掷出五子皆黑,为最高的卢彩,得采一十六。四黑一白,为雉彩,得采一十四。其余还有三彩分别记一十二,十,八。共掷三轮,采高为胜。”
“这倒简单。”林却意立马便掷了个牛犊出来,“但是谁来记采呢?”
她们四人要避嫌,侍女婆子又不会玩这个。
犯愁之际,围屏后传来脚步声。
原精气神有些萎靡的王氏止不住打了个哈欠,待看到姑嫂四人,脸上立即笑起来:“怎么都还不去睡?”
侍奉在这儿的婆子赶忙另搬了张绣墩在旁边。
看到人来,宝因伸手去轻拉妇人的手,言笑道:“古语有言‘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年’,太太们守岁是为辞旧岁,我们几个便是为给太太们祈福延寿的。”
摆好掷具,袁慈航也看向王氏:“叔母怎么来我们这边了,太太她们呢?”
“你母亲她们要去睡,我本也想回去的,只是听见这儿有声音,特过来看看是哪个婆子在这儿打闲差。”王氏在桌几旁坐下,左右分别是宝因和林却意,有人陪着说话解闷,精神自振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们都回去睡了,谁知都猫在这里玩牌。”
袁慈航又看了眼宝因,知道这位嫂嫂和自己想到了一处去,抿唇笑道:“叔母来得正巧,何不给我们记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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