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四五次,且每次间隔时间都差不多。
生兕姐儿时,便是如此。
她紧咬着牙,捱过这阵下腹的收缩,喊人:“玉藻”
屏风那边也很快有了回应:“欸我在。”
痛过一阵后,宝因喘着虚气:“要临产了,你扶我起来去坐着。”
玉藻吓得手脚并用的马上爬起来,走到屏风后面的卧床旁,赶紧打起床帏,用着浑身的力把女子给扶起来,搀着去坐床边。
她重新点了蜡烛,放到几上后,借着烛光,便见女子额头布着细汗,连忙拿帕子拭去,比起上次女子生兕姐儿时,也沉稳了许多:“大奶奶,我去叫醒稳婆她们,再吩咐那些婆子烧好水,只是沈女医得坊门开了才能去请。”
宝因点头,小臂落在坐床几上,手指紧紧攀住边沿,静待下一次腹痛,好在此时还不是最难以忍受的时候。
随后断断续续一个多时辰,阵痛时不时便袭来。
好不容易捱到卯时,玉藻连忙让院里的侍女去二门外,吩咐小厮请来沈子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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