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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中,因为绣品的事将皇后牵扯到了,所以皇后很不喜欢她,就算忌惮摄政王,皇后也不会出手帮她,更何况李煜还表现得那么“铁面无私”。
但现下却不一样了,沈倾月很想知道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公爹会如何运作这件事。
是的,沈倾月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能做的都做了,朱家那边也将所有伪造的罪证销毁,把背叛朱家的人揪出来了,现在就看公爹如何安排了。
既然公爹都答应了要帮她ga0白薇薇,她肯定是相信他的。
而看着沈倾月那副早有准备的模样,白薇薇却有些冷静不下去了,她感觉得到很多事情都超过了她的掌控。
不应该是这样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她到底走错了哪一步?
因为那尊血玉珊瑚,几乎没人将那突然冒出来的绣娘当一回事,而在晚上宴会开始之前,拱卫司指挥使裴清便来了。
“事情真相已经查明。”裴清说着一挥手,一个面容寡淡的中年妇人便被带了上来,而后裴清再次开口,“此人便是陷害世子妃的真凶。”
“一开始卑职顺着绣娘的口供一路往下查,结果却查到了世子妃的外家,朱家身上,当时所有证据都证明此事乃朱家所为,但经过卑职ch0u丝剥茧,却发现有人想牵着卑职鼻子走。”
“经过再三查探,卑职很快便发现那些指向朱家的证据都是伪造的,而伪造证据的那些人,都是接受了这妇人的指使。”
因为晚宴已经要开始,所以殿内不止有nv眷,满朝官员皆在此,李谦跟李煜自然也在,年轻皇帝也已经出现了,正坐在皇后身边。
皇帝已经通过皇后之口得知了此事的前因后果,便开口问:“下面跪的是谁?”
沈倾月这时抬头朝白薇薇看去,因为她认出了跪下在下面的妇人是谁,她正是她爹沈相千辛万苦藏在外边的那个外室,白薇薇的亲生母亲。
按理说拱卫司的人是不可能查到白薇薇的母亲身上的,身为一名潜藏在梁国几十年的细作,就算想陷害朱家,这人也不可能亲自出面,这会儿白薇薇的母亲会被揪出来肯定是公爹ga0的鬼。
白薇薇的母亲就是白薇薇在g0ng外的眼睛,手脚,除掉了她,被困在g0ng内的白薇薇便是那被拔了牙的宠物,毫无威胁力了。
想到这里,沈倾月不由得抬头看向白薇薇,却发现白薇薇非常淡定,看都没看自己的母亲一眼,就仿佛她只是个陌生人,沈倾月心道,不愧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细作。
公爹这招确实用得好,她们想用此计对付她,反而将自己暴露了出来,何尝不是一种恶有恶报呢?
不过,白薇薇估计不会坐以待毙。
想着,沈倾月又看向跪在地上的妇人,因为已经证据确凿,所以她一言不发,既不为自己狡辩,也不认罪,看上去倒颇有骨气。
但坐在席位上的沈相却慌了神了,似乎生怕他跟这妇人的关系被曝光出来。
不过妇人却没看他,她也没有看任何人。
见妇人不吭声,小皇帝还是脾气很好的问道:“堂下之人,你可认罪啊?”
过了好一会儿,妇人才开口:“罪妇认罪,罪妇陷害世子妃是因为嫉恨世子妃的母亲,因为罪妇是沈相养在外头的外室,如今罪妇的罪行皆已暴露,罪妇无话可说。”
说完,她的身子居然软倒下去。
裴清反应很快,立刻将妇人的身t翻过来,这才发现她嘴角流下黑血,居然已经毒发身亡。
“此人在牙齿间藏了毒囊。”裴清检查了一番,突然道,“会将毒囊藏在牙齿中的人多为细作与si士,此妇怕是敌国细作,她先前所认之罪恐怕还有内情!”
说着裴清利落跪下请罪:“卑职有罪,不应该没有彻查清楚便将人带来,此妇已si,线索也断了,卑职罪该万si!”
李谦微微蹙眉。
此事裴清确实没办好,既然知道那妇人是细作,就应该彻底检查g净,不让对方找到自杀的机会。
将人带来或许能顺势将白贵妃攀扯出来,但身为细作,她们又怎么可能那么老实。
李谦放下手中的茶杯,突然就像想到了什么般,冷声开口:“我总觉得这妇人有些熟悉,刚才才想起来,这妇人不正是白贵妃的生母么?”
说着,他又转头看向沈相:“那妇人说是你的外室,不知沈相又作何解释?”
“难不成,沈相爷也是敌国细作?”
那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沈相的脸更是白得厉害,他连忙出列跪倒:“皇上明鉴,臣冤枉啊!”
“臣与那妇人素不相识,她si前故意攀扯,分明是离间皇上与臣!”
白薇薇反应很快,也连忙走下去楚楚可怜的跪下:“皇上明鉴,臣妾冤枉啊,臣妾与堂下妇人毫无g系,臣妾只是无父无母的孤nv,如何是此恶妇之nv!”
“既然裴大人说此人是敌国细作,那摄政王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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