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律师嘚瑟地给大家展示了自己新买的手机。
“切!”
“呵!”
“莫新我劝你见好就收,这货新换了个手机连着发了三条朋友圈,谈恋爱都没见发这么勤。”
穆恩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徒弟是个活宝,除了刚刚拍了他一下,其余时间也都没去管他。
莫新嘚瑟完了,又说起了八卦,毕竟他这两天没少吃瓜,做他们这行的也都爱听这个。
他故事讲的实在生动,坐在隔壁桌的徐青野也把他说的那些都听了去。
“就这两天的功夫,京鹤集团的股价直接跌去了三个点,虽然对于这种大体量的公司也算不得什么,不过可够京鹤的小贺总忙一阵了,听说以前小贺总不管大小会议基本开会时间都不会超过一个小时,这次也是赶上年底了,他从早上来到下午就没从会议室里出来过。”
“京鹤的那几个股东你们是没看见,个个家财万贯,个个凶神恶煞,老贺总病危的消息是真是假不知道,要不是小贺总性子强势,估计是要被生吞活剥了。”
“病危?不能吧,我听说京鹤的老贺总也就五十出头的年纪,年纪不大又这么有钱怎么好端端地就病危了。”
莫新耸了耸肩,他这也是吃了不知道第几手的瓜,消息来源不确定,也就没必要再去辨真假了。
“这也只有自己人才知道,我就是去打杂的。”
在座的人里大家都知道周老师和京鹤集团有些沾亲带故,但是知道周徽言是贺敛亲小姨的也只有穆恩和apirl。
两个人齐刷刷地看向了坐在一旁优雅剥虾皮的周老师,周老师先是耸了耸肩,然后才说:“病多半是装的,把小贺总骗回来做继承人。”
“还能这样。”大家啧啧啧了半天,又开始讨论起了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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