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被冲破,四目相对流露出意外,十指泛白,深深抓进那坚实的背里。
“羡羡,忍一下”
她却笑了,尽管疼,但做了真夫妻,所有不安皆在他的温柔里释怀了。
之后鸳鸯帐帘随着偌大的床架晃出波浪来,直到弯月如钩方罢。
萧羡鱼汗津津的,实在太累了,迷迷糊糊听见帐外孔嬷嬷问沈珩可要沐浴更衣再睡,这…太羞人了,她心里想着沈珩快拒了罢,让自己踏踏实实先睡一觉…然后便没了意识。
次日近午时,她幽幽转醒,已经闻见午膳的香气了。
孔嬷嬷和秀月脸上藏不住喜色,一人去浴房备水,一人端来醒酒汤。
萧羡鱼被她们笑得不好意思,加之宿醉,捂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孔嬷嬷好声哄着:“夫人,这醒酒汤趁热喝才解头疼。姑爷交代了,您今日就待房里歇着,账本都不要看了。”
也好,让她两条酸软的手臂歇歇,它们连同手指在昨夜费了不少劲,沈珩的背怕是挠花了…慢吞吞地坐起身,她连连抽气,这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真遭罪。
原来这才是圆房…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时,秀月从浴房出来,坏笑问:“夫人,我们东西还收不收了,回不回侯府?”
昨晚经历的事已经让她整个人被浓烈的归属感包围,萧羡鱼傻笑着,想不到要和离的,事情意外转圜。
今日上午沈珩告假,骑马漫步于郊外,望的是广阔苍日,四周静谧。
牵马的青杨正事无巨细地禀报,他原本想着走出沈家,便能冷静一些,可心思却飞到了九霄云外,懊恼昨夜失控拿剑,是不是吓着了她。
后来的事情实在是意外至极。
青杨说:“永明伯爵府的五小姐即将与二品关家定亲,好像是安寿宫的意思,另外我们玉州的人又传信来说,那些宫人是安寿宫派出去的,在找一个大约十岁的男孩。”
永明伯爵府,不正是萧羡鱼叔叔那吗?
另外,安寿宫还在找一个孩子?
后半个消息挑动了沈珩某根心弦,“有意思,继续查,必要时将那个孩子先寻到手上。”
青杨领命,又见沈珩翻身下马,负手于背,长吁一气。
将这些年的局势前思后想,沈珩沉痛,什么都明白了。
而某些事情一旦深想下去,心脏反而像被钝刀割了一般血肉模糊。
“青杨,如果你奉若珍宝的人被当作筹码辗转权势之间,明珠蒙尘,受尽苦楚,你会怎么做?”
青杨了然,决绝道:“谁让我奉若珍宝的人受尽苦楚,谁就得死无葬身之地!我会立马去宰了他,凌迟后活埋了!”
沈珩颔首,“对,让对方在黑暗中慢慢感受室息与伤痛,很快直至死亡你已经学到皮毛了。”
青杨知晓没说到最对主人的点子上:“属下不才,恳请主子多多提点。”
沈珩缓缓转动扳指,阴沉无比:“饭要一口一口吃,仇得一段一段报,最有趣的法子有时候不是要快,也不是非要对方死,而是一点点部署,让对方毫无知觉地踏进来,一辈子心如火焚,生不如死…只有这样,方能灭这仇火的千万分之一!”
报复将起局
萧羡鱼沐浴更衣后出来,孔嬷嬷正将床上的垫褥收起来,上面一抹暗红使得她吃惊万分!
“夫人,这”
萧羡鱼叹口气:“李淮生,是个狠人。”
原来那时候他没碰自己,难怪第二天并无不适,却因为未经人事什么都不懂,以为已经圆了房。
孔嬷嬷不禁大骂,但转念一想,说道:“这未尝不是好事,姑娘的初夜还是给回了这位姑爷,意外之喜!”
想到沈珩昨夜里的所作所为,萧羡鱼的脸又烫了起来。
他是个小人,在最浓烈的顶峰逼着她回答,四年前没有心悦任何人,那如今呢。
她无力招架,断断续续说出他的名字,迎来的是更大的冲击,沈珩在无休止的占有中呢喃她的小名,直到她求饶,可最后一点也没放过,吃得干干净净。
坏人!
尔后又想起他昨晚提剑时的疯狂,挺骇人的,哭泣的模样,也很无助,而床第间的强势…总之她都是第一次见。
一夜之间可算是见识到沈珩平日里鲜为人知的好几面。
片刻后,收拾下人们把膳菜准备俱全。
她不得不叫人去喊他回来用饭。
丫鬟出了门便遇见了沈珩另一个身边的小厮蓝既,又折回来,蓝既是沈珩近来亲自新挑的,年纪十六左右,与青杨一样沉稳,却又因为年纪比青杨小,略显老气横秋,做事一板一眼的。
他只在门口恭敬地回话,说沈珩有事要忙,这两日不要专门等他回来。
萧羡鱼微微失落,看着满满一桌他素日里爱的,只能自己吃了。
“秀月,来喂我,手还酸着呢。”
午后宫内,尤子嶙下了值路过沈珩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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