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和沈芊两个院子苦不堪言。
很多时候不只是砸东西,沈梦红或者苗氏在哭,更多时候又还是好几个女人一起哭,可真是折磨死人。
可即便如此,沈殊和沈综父子依旧春风满面,没办法,谁不喜欢温柔可人、貌美如花的小心肝在身边呢。
现在沈梦红看到他们夫妻二人,那个眼神要吃人,可有那个心,没那个胆,她太怕沈珩了。
想起沈梦红的怂样和如今过的日子,萧羡鱼忍不住笑了起来,就在这时,房门被人一脚踢开,风雨顿时刮了进来。
谁那么大胆子敢在她院子里破门而入?
定眼一瞧,顿时傻住了,“沈…沈珩?”
沈珩一身素袍踏了进来,冷面阎王似的,大步流星走到她前面,在她没反应过来前大手抓了过来,扛沙袋一般扛了人就走。
“沈珩,你干什么,放我下去!孔嬷嬷救我,沈珩,你不可以这么扛我出去,那么多人看着呢!”
孔嬷嬷吓坏了,可转念一想这是姑爷啊,一定不会伤害姑娘的,决定视而不见,去照顾云姐儿去了,还不忘补刀两句。
“开过荤的大男人哪能随便搁一边的,我就知道时间长了,相爷肯定恼火,说了多少次回房去,偏不听,夫人自求多福吧,明日估计得睡到午饭前了。”
醋罚(二)
这一厢,沈珩把人扛进房中后,立刻关上门,杜绝了所有探究的视线,双臂撑在门上,困住了想逃的小娇妻。
萧羡鱼脸上的血色不知是因为被扛着倒立过还是害羞,红了一大片。
“沈…沈珩你别这样”
实在受不了他近距离的凝视,那眼神有火,不单是怒火,还有欲火,深知眼前这个男人床第间的孟浪与耐力,她弱弱地先发制人,紧张道:“…有话好说,我一定知错就改,你真的别这样…”
这些话听到耳朵要起茧子了,沈珩猛地低下头去亲吻,岂料那个小混蛋蹲下身从底下溜开了,企图跑掉。
沈珩反手拽住她的衣袖,一步步逼近,那压迫的气势吓得萧羡鱼又步步后退。
“沈珩唔!”
真是说不出完整一句话,每说几个字,他便吻了一下,打断了,接着再说,吻又啄了下来。
一直到退无可退。
她被禁锢着,脸颊边是他滚烫的呼吸,“羡羡,好歹成亲几个月了,你还一根筋。”
“鸣我不知道唔”
话没说完整,沈珩又狠狠亲了一口,亲完捏着她的脸蛋,以危险的口吻说道:“你这张嘴根本说不出自己错哪了,还是不要说话萧羡鱼无助地摇摇脑袋,眼前的沈珩让人无所适从,她不说话怎么为自己辩解…而沈珩却是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了,拎着娇小的身躯直接丢上床榻,动作看似粗鲁,实际一点也没伤着她,不一会儿帷帐内些许衣物滑到了地面。
沈珩应该是刚兰浴过,身上残留有淡淡的香气,混合他的体味形成了独特的气息,沁入了五脏六腑似的沉迷。
无数的吻落下,大手拂落而去流连在丛,她忽地两眼含泪,小手抓住了他的大手,却阻挡不了那指尖的拨弄,烟火升空般炸开的感觉,她不得不向后仰去,下颌与脖颈绷得笔直。
“羡羡…愉悦么?”
什么愉悦,她快疯了。
就在即将忍不住大叫时,男人轻松把她翻了个身,她立刻哭道:“不要,不要这样的”
抗拒不了,很快被攻城略地,情深时分,沈珩伏在耳边半是哄,半是令,道:“羡羡,你怎么那么狠心,以后不许冷落我!”
“呜呜呜你跟一个…孩子醋…什么啊”断断续续地控诉,好似没什么效果。
沈珩依旧继续着,“从回来在船上开始,你心里眼里只有别人,没一天回房间睡的,我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总之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羡羡…”
说完又把人翻了回来,欺身而上,萧羡鱼忍无可忍,一口咬在他肩上,又怕真咬疼了,伸出小舌舔了舔。
这一举动直接坑了自己跌进沉沉浮浮的欲海,那娇艳的唇,求饶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
珩哥哥…夫君饶了我,要死了…”
不愿意的姿态换了一个又一个,鸳鸯帐震得涟漪一浪一浪,直到她没了意识。
翌日清醒的时间超乎了孔嬷嬷的预料,是午后才醒的。
软绵绵趴在浴桶里,动也不想动。
秀月洗着那红斑驳驳的身子,脸也红了,昨晚夫人的声音特别大,好生可怜。
“相爷连云姐儿的醋都吃,以后你们有了孩子可怎么办哟。”
萧羡鱼也不禁想,以前以为沈珩会是个好父亲,现在得换个看法了,他不允许自己把太多时间花在他以外的人身上,包括孩子。
唉,子嗣很重要,以后得找个最靠谱的乳母照顾,不然对不起她十月怀胎和生产的辛苦,也对不起沈家列祖列宗。
沐浴完后,她匆匆吃了几口清淡小粥,躺了回去,很快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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