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
想得周全,戴上这种帷帽出去行事方便,萧羡鱼便让其来伺候戴好,随管事的一起去了。
走在路上,萧羡鱼观察庄子四周的情况,说道:“我记得原来守庄子的男丁不少的,近两年离开了一些?”
管事的回话:“主子,这庄子专司染织,田地不够,种的东西少,于是那些佃户只留了家中老人在此,年轻的都去别的地儿了。”
“你也在这干了好多年了,像这种情况应该和我提一提,男丁不够对于一个全是残弱的庄子来说可不是好事,不说日常粗重的活计,就是防盗防抢也是必须考虑到的。”
管事的内心感激,其实他这些日子心里犯嘀咕,也害怕,没想到主子看了几眼就知道了,于是连声应是,以后会及时禀报。
萧羡鱼想了想:“这样吧,我这次来带了些人来,先留一半在这里,回去我便专招几个愿意在这里守的,等人找齐了,我再召这次留下的随从回去。”
“那敢情好,谢谢主子替我们考虑了。”
本来管事的要随萧羡鱼一起去验货的,但庄里有事又找过来要他去处理,秀月那丫头不知与沈芊去哪儿野了,萧羡鱼便叫个婆子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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