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那酒坛,喉咙间滚了滚,咬牙点点头,跟随一同离去。
一番功夫后,青杨使劲踏了踏土面,松口气。若没来个山崩地裂,天长地久也不会有人发现。
随后先回了沈家,大步往院子里走,遇见春泥就问:“张玉,在哪?”
“二公子定亲忙活几天,夫人几日前把云姐送侯府了,张玉今早也被夫人派人叫去侯门帮忙照顾去了。”春泥答道。
青杨顿了顿。那么突然,张玉被叫去了侯府。
春泥问:“青杨小哥是有什么事寻她吗?”
“外头友人送我点糖,我看她年纪小会喜欢,想送她吃罢了。”随后看见春泥笑意扩大,只得从怀里将糖掏出来,放她手里。
“既然她不在,春泥妹妹吃吧。”
春泥欣然接受,青杨又问她一个问题:“春泥妹妹,张玉那个小丫头和你几个人睡一个屋?”
“是呀,怎么了?”
那你们谁有没有发现她一些特别的事?”
春泥想了想,道:≈ot;嗯有呀。”
青杨来了劲,“什么?”
“就上次给她擦药,白白净净的,真的不像庄稼汉又糙又黑的种儿。”说完,呵呵在笑。
…就这?”
“嗯,青杨小哥你好奇怪,怎么一直问张玉呢?”春泥不解,可青杨没多解释,还有要务在身就走了。
这厢宁勇侯府,徐氏有孕容易疲惫,和萧羡鱼聊完后自行去小憩。
秀月领着张玉来见主子,机灵如她,瞧见房内只有三人,门又关上了,就知道主子有什么事要问。
有可能是…她低着头,紧张地攥紧衣摆,依旧恭恭敬敬地弯身行礼。
可毕竟是年纪小的,再怎么装也藏不住那一份不安。
萧羡鱼坐在太师椅上,看了她一会儿,问:“昨夜从哪出的门?”
沈家门房都问过了,没有人在夜里出去,这丫头怎么去的银湘楼。
张玉依旧低着头,小小的身子直接跪下,“小奴不知夫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张玉啊”萧羡鱼悠悠叹口气,“你若不老实,我不能留你在身边,只能把你逐出去了。”
“不要!”张玉惊慌失措,“夫人别不要张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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