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主子不要仁慈,出手啊!
霍柔依挑衅道:“我就找你不痛快,有本事现在就碰我试试看。”
可惜有孕在身啊…萧羡鱼不受这激将法,只是笑笑,随后继续蹬车。
就在霍柔依正以为自己终于赢了一回时,镇远侯府内又疾步跨出一行人。
“夫人!”
萧羡鱼闻声,怔了怔,一回头,只见沈珩肩披长袍,由青杨扶着走来。
傻住的人何止萧羡鱼一个,在场的无一不惊讶,又见那沈相爷神色甚急,还无故充满了十分难得一见的怨气。
沈珩站定后,喘了口气,模样有些虚弱,埋怨道:“夫人,你走那么快也不顾下为夫。”
萧羡鱼挑眉,“你放开我的手,那不是”
沈珩一本正经道:“不是要回家么,我听你话去穿衣啊,你一下就跑了,害我系个玉佩系了半天,都疼死了。”
众人一听这对话,有多少人暗地里嘲讽的,在这一刻不由退避三舍,冷汗直冒。
不为别的,就知道沈相爷是狠辣之人,别看被官家罚了,人家如今还是一品高位,怕萧氏一个告状…有人害怕地交谈:“沈相爷会不会马上下令派兵把人全围了盘查”
“那…那不是会连累全族死无葬身之地!”
本来就够怕的了,马车边一个小丫鬟突然龇牙目蹬他们,说了一句相爷一会儿就会派人来拔了你们舌头,吓得一个激灵,浑叫蹿进巷子里去了。
这下,以后不论出现什么情况,估计没人敢再揣测那对夫妻如何这头,萧羡鱼被怨得手足无措,“你跟我回去,那尤侯怎么办?”
沈珩不以为然,命令道:“来人,把尤侯请到我沈相府住几天!”
那尤子嶙的小厮溪墨是一百个愿意,这样他家侯爷便有人管了,不能再酗酒,可又犹豫:“相爷,就怕侯爷不配合啊。”
沈珩岂会不知,给青杨一个示意,便由萧羡鱼搀扶着上了马车。
过了一会儿,青杨与几个侍从将一个男人五花大绑抬进另一辆马车,这法子把萧羡鱼都看蒙了。
住别人家的人变成了尤子嶙,还是直接绑走的,这强势的做法果然很沈珩。
待马车启程,沈珩眼尾轻飘飘扫了妻子,道:”一个人说走就走,连我喊你都来不及,你是不是心里在胡思乱想什么?”
萧羡鱼佯装咳了声,很不好意思,“我以为你要住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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