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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崔琅灵机一动,又出了一个主意,他凑到父亲面前,问道:“父亲,儿子?有一个想法,不知道父亲是否同意,若您同意儿子?就去为您办了,若您不同意,就当儿子?说了些蠢话,踹我两脚,就当没这?事,成吗?”
崔瞻远置在扶手上的姿势未变,看着崔琅半蹲在他身边,如同他养的一只狗一样讨好地与?他说话,他轻轻挑眉,说道:“但说无妨。”
他听?见他这?样说,立刻又往他面前凑了凑,建议道:“您是知道,三叔父身边的女人众多,他对?女人,比那群士大夫对?念书还上心?。今我看徐氏就是被三叔父接回来的,不仅如此,我看还带了另一个女人回来,不知是何等身份,但总归又是他在外面找的。”
“虽然?不知道三叔父是怎么将徐氏接回来的,但说不定二人也达成了什么协议,父亲放心?,我答应您说要娶徐氏,那定当做到,但其他的,儿子?实在做不到,不如交给三叔父去做,听?闻三叔父对?调/教女人有一手。”
“这?样一来,就算她一开始不肯依,也不会坏了父亲的名声,总归都是三叔父做的事,不是吗?等到三叔父拿捏住了她,父亲再温柔小?意,她还能不依不成?”
说罢,他又将身子?向前倾了倾,急于想知道崔瞻远的态度,“父亲,您看如何?”
谁知,崔瞻远直接将他一脚踢翻,表情晦暗。
崔琅揉着自己被踢痛的肩膀,说道:“父亲,虽然?说了是让你踢了,但你也不能踢的太用力啊!”
他苦着个脸,看着崔瞻远由暗转明的脸色,心?中荡起?的委屈逐渐变为疑惑,又马上柳暗花明。
崔琅只看到,崔瞻远的嘴巴一张一合,他就明了了。
他还是最懂他父亲的,可比那个古板的崔决懂得太多了。
去办。
……
徐燕芝安排好自己行李之后,就迅速打听?到曾经跟着崔决的那些人去了何处。
最终她先?找到了周蒙,周蒙跟此事关系不大,但又因为临漳院现?今的下人们都遣散到前院或者?仓库做了苦力,他也只能跟着到库房做一些分发和采买。
见到周蒙的时候,他正将一个有他半人高的箱子?放在地上,弄了一把额头的汗水,一转头,正巧和徐燕芝的视线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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