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的药绝对是顶配,不然她不可能?可以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
但一点都不解渴。
她想尽量慢一些,再慢一些来探索如果让药效失灵,但捂住了嘴,她却更清晰地听见搅动?时的水声。
她靠着狐裘上,刺客已是气喘连连,但身体上那股邪火一直灭不掉,反而越烧越旺。
她只能?颓然地看?着矮几?上向后飘动?的那线香又变成了直线,眼前?蓦地白?光一闪,在身体止不住地猛颤后,咬着自己的手掌,不让自己发出引人浮想联翩的怪音。
她大口喘着气,上半身不停地起伏着,在崩溃又带着一丝快意的驱使下,整个人缩进?狐裘中,又觉得?自己流下来的将那大氅都打湿了,十分粘腻。
只能?解一会的渴。
还不够。
她只能?滚到一旁,这才慢吞吞地去找崔决方才告诉她放置在柜子中的衣裙。
这时,许是恢复了一些神志,她能?清楚地嗅到马车的空气中多了一丝清香。
那股清香混着一些血腥味,不必多想,那一定是属于崔决的味道。
但——!
她抓起一旁的狐裘裹在身上。
已经来不及了。
当她用狐裘胡乱地挡住身体后,转眸撞上一双清幽深邃的眼。
“表姑娘,你在做什么?”
“你上来之前?应跟我说一下的!!”
“我说了,你没听见。”崔决的目光从她方才呆过的地方,落在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
露出的肩头,染上了一层粉色。
徐燕芝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那块柔软的羊绒毯,深了一块。
“你听见了多少??”
“这个马车不隔音。”
她现在羞耻到地面上但凡露出个缝她都会钻进?去。
她欲哭无泪,又想解释“我、我不是非要?,是那个崔智……”
“没关系。”崔决的喉结上下一滚,眸色渐深,“以后不会再有了,我杀了他了。”
徐燕芝再次挪了挪身子,实在羞人,她只想逃走。
可他让她无处遁藏,他在她身前?半跪着,轻轻俯下身,双臂就撑在她的身侧,压进?柔软的狐裘中。
“那你现在好些了吗?”
只要?他再低下头,又可以继续刚刚的吻了。
她现在整个人都湿漉漉的,汗水将她的面庞完全打湿了,沾湿的发打着弯贴在额间?,鼻尖通红,双瞳剪水。
带着更为腻人的香气,就像一只等待采撷的花。
“我……我会自己想办法的。”
“好。”崔决垂眸,“不过我也要?休息了,你要?在我面前?弄吗?”
“什么,当然不会!”
“你刚刚拒绝我,是因为我是我吗?”
“你在说什么奇怪的东西,我……我快没事了,这都是因为那劳什子春意浓……”徐燕芝又热又恼,忙去伸手推崔决的胸膛,她的双手绵软无力,就像是另一种邀请。
“如果是他,是不是就不会拒绝了,他会吻你,你也会吻他。”
他眼中浮现出的情绪,将她身体的火势加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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