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妞妞去上学啦。”
林蔓这会儿吃完早饭,在院子里溜达溜达完,正舒舒服服靠在床头上,给小丫头摆手,“乖哈,去学校吧。”
妞妞点?头,颠颠儿牵着陆洲的大手往门口去了,铁蛋伸长脖子往小床上瞧瞧,心道他?也想?亲亲弟弟妹妹呢,就是奶奶说他?毛手毛脚,一亲俩小包子就张嘴嚎,气的奶奶不?让他?亲了。
嗨,他?明明可疼龙凤胎的说。
陆洲回头也想?妻子给他?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儿,没想?到人家已经扭头又躺下美滋滋睡回笼觉,只给他?留下个婀娜窈窕的背影儿。
“”
陆洲送了两个大的去上学,回营部处理文件去了。
老陆家两个缠人的娃儿上学,床上两个小胖墩刚吃了奶,吃饱喝足睡得酣熟,刚足月的俩崽崽几乎一天一个模样?,原先还皱巴巴的小红脸,如今长开?了,大眼睛乌溜溜,嘴巴粉嘟嘟,藕节似的白胖小胳膊,小胖腿软绵绵,穿着奶奶给绣的棉布小衣裳,圆溜溜小脸儿,没事就咧着没牙的小嘴巴傻乐,别提多可爱了。
尤其是俩小胖墩睡觉觉的时候,小扇子似的眼睫毛打?下来,白胖小手握成拳像两颗胖馒头,小嘴巴抿着,浑身上下都是奶香味,惹的林蔓有事没事就抱着崽崽亲香。
家里人一少?,别说赵春花了,就是林蔓也觉得轻松不?少?,她?睡到九点?钟自然醒,雷打?不?动在屋里练瑜伽。
练完瑜伽,就翻出挑破捣臭铁蛋穿破的裤子,踩着缝纫机给缝补好,铁蛋的裤子是用灯芯绒布做的,算是顶好的料子了,这种布料耐磨耐穿,一般小男娃儿穿上好几年都穿不?坏。
铁蛋臭小子不?是一般娃儿,穿上没一个星期裤子就磨出个洞。
臭铁蛋给拿回家的时候,林蔓拎着裤子一脸不?可置信,这孩子是吃裤子还是穿裤子呢?
儿媳妇在屋里踩缝纫机,赵春花在屋里笑眯眯看着熟睡的龙凤胎,一会儿说俩宝长开?了,比小时候更好看了,小时候是皱皱的好看,现在胖有胖的好看。
林蔓在边上听着,眉梢抬了下,很?聪明的没讲话。
不?然老太太又要说她?这个麻麻怎么当的,自家的崽崽自然越看越好看。
林蔓把铁蛋的裤子给补好,顺手扯了块的花布,打?算给妞妞缝个小背心,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开?口问道,“娘,俩小还没起名字呢。”顺道讲,她?跟陆洲商量了,想?请当奶奶的给俩孩儿起名字。
赵春花:“”
这可难为我老太太了jpg。
至于龙凤胎的名字,赵春花在家想?来想?去,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字,她?一个大字不?识老太太,能想?出来的好名字无非就是些什?么龙啊、凤啊、宝啊妮子之类的,想?当初铁蛋和?妞妞起名字,也是大儿子给起的。
铁蛋大名叫陆朗,妞妞大名叫陆萱,那小名是赵春花跟陆老头给起的,那会儿自家老头子还在,老两口有商有量,办事不?慌。
可这老头子走了,小二小两口尊重她?这个当娘的,想?让她?给龙凤胎起名字。
这出发点?是好的,就是有些为难她?老婆子了,成了——甜蜜的烦恼了。
赵春花索性抛砖引玉,请亲家夫妻俩给俩崽崽起名字,亲家两口子有文化啊,人家都是大教授呢,虽说现在落了难,但是那句话咋说来着,腹有诗书气自华,前头小蔓在家教石头妞妞,她?老婆子跟着听了一句。
这句话用在亲家两口子身上,可是太恰当不?过了。
于是,老太太让儿媳妇给远在肃省的林君学夫妻俩寄了封信。
林爸林妈收到闺女寄来的信,大开?一看,激动的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林君学当晚就挥毫泼墨,给未曾谋面?的龙凤胎起好了名字。
龙凤胎落地不?过相差几分钟,先出生的是哥哥,后出生的是妹妹。
林爸给哥哥起名陆辰,寓意?希望,光明灿烂,至于妹妹的名字,当外公的想?了一个又一个,咬文嚼字的不?少?,不?过都差了点?什?么,直到秦瑶去老乡家回来,说这个世道,万物皆苦,林爸心中一动,在草纸上单笔落下一个甜字,寓指小囡囡一生美好幸福。
老陆家一家子接到回信,看着纸上两个名字,都觉得甚好。
彼时,刚吃饱肚肚的陆辰在赵春花怀里,板着张小嫩脸跟奶奶咿咿呀呀交流,而家里最小的妹妹,因为刚才爸爸给洗屁屁了,而不?高兴的撅着嘴哼哼唧唧,还伸出小脚丫往陆洲俊脸上踢,这兄妹俩性子真是一个随爸爸一个随妈妈。
妞妞刚刚睡醒,伸着两条小胖腿坐在床上,林蔓看小团子没睡醒的小模样?,把洗脸架上挂着的毛巾取下来,哄着小团子擦脸,一会儿还得去上学呢。
铁蛋左看看,又看看,最后哀叹一声,“哎呀,看来家里我就是家里的小白菜,没人疼啦。”
林蔓听了扑哧笑了声,故意?板着脸道,“是嘛,那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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