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哲也:为什么出事不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这不是欺负你吧,还冷么。都买齐了不就可以常住了。
老k:我没见他对哪个情人这么宠的,肯定不是把你当情人。
阿卓: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你。
阿松:当年乾老大可以用钱来摆平,是乾哲也不舍的花钱来救你。
肖雄:你想去南极看企鹅?等出狱我攒钱带你去,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几种声音交叉响起,他脑袋快要炸掉了,低着头捂着耳朵,试图阻隔声音进入脑海,可声音就在脑袋里面,一遍遍的重复……
“别说了!!!”
他崩溃的大喊一声,脑海的人影和声音消失了,可他依旧感到混乱,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明明在监狱里是那么坚定,出狱之后轻易就被他人影响,他讨厌这样的自己。
待阿松回来,双手沾着少量鲜血,吓得莫禹熙抓起他的手,问他发生了何事。
阿松淡淡一笑,让他不必大惊小怪,追债时经常会暴力催收。只不过,有些人使用暴力也没用,这次还是失败了,可能要自己掏腰包,先把公司的钱垫上。
“那多宽限几天不行么?你干嘛要自掏腰包。”
“因为乾哥不允许,债收不回来,我就要下岗了。”
“不会的,我去跟他说!”
“不用小熙,他会觉得是我跟你告状了,你就装作不知道,不然我会很难做。”
“他怎么一点都不通情达理,谁都有难处的啊,逼你做什么!”他眼中流露着不满,愤愤不平的说。
“他一直都是那样,只是你还不了解他而已。所以,如果你真的那么做了。不仅解脱了自己,还造福了很多人,等他消失了,咱们三个就去异地开始新的生活,这样不好么?”
望着阿松认真的双眼,他愁容满面的叹了口气,不要再逼他了,他下不去手的……
“给我点时间,我需要整理思绪,现在,我真的很乱……”
“听我说,你要和他保持距离,你在他身边,只会被他迷惑,我不想你被他骗了,我和阿卓的幸福,都靠你了。”
阿松抓着他的手,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他感到巨大的压力,那种不想也要为了别人去做的压力。
“我知道了,送我回去吧,回夜总会。”
“你没必要住宿舍的,我可以给你租个房子,你自己住会比较方便。”
他婉拒了,他害怕孤独,至少宿舍里,有荔枝的陪伴。
阿松将他送回夜总会,白天没什么人,大堂里面灯都不开。但还是有值班的人,明明他都不认识,还笑着冲他打招呼。
他不知道,夜总会里的一点八卦,都会被传的沸沸扬扬,自上次被乾哲也扛走,他已经成了夜总会的风云人物。
推开宿舍的门,室友们同时向他看去,纷纷放下手里的事情,窜到他面前,打听那天晚上的事。
“……”
“哎呀你们别那么八卦,让我来。”
荔枝驱赶着其他人,把莫禹熙拉到床边,单刀直入的打听那晚的事。
“……”回来的路上,脑子里都是阿松的话,他都忘了编借口。
“所以,你和少东家,是那种关系吗?”荔枝双手握拳的对在一起,大拇指动了动。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别问了,总之不是那种关系。”
莫禹熙头顶的乌云使气氛压抑,荔枝还算识趣,鼓起两腮耸了耸肩,没有再刨根问底。但两天未见,荔枝还挺想他,跑去柜子拿出个小东西,兴高采烈的坐回他身边,让他帮忙打个耳钉。
荔枝告诉他,这是一次性耳钉,像个迷你订书器,只要对准耳垂的位置,按一下,耳钉就会穿过去,其实很简单。但他自己下不去手,其他俩人也都不敢,想让莫禹熙帮忙打一下。
莫禹熙觉得没什么,答应帮荔枝操作,他干脆利索,对准位置就按了下去,一秒就打好了,荔枝激动的去照镜子,满意的不得了,要求把另一只耳朵也打上。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看?”荔枝揪着自己的耳朵。
“嗯,好看。”
他突然想起,肖雄也有一个耳洞,不然……自己也打一个?将来可以买一对耳钉,一人一个。
对,他要等肖雄,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他要打耳钉,要给肖雄写信,要把心思放在肖雄身上。
荔枝怕自己打不好,买了富裕的,他便给自己打了个耳洞,想借此提醒自己,和肖雄的约定。
晚上,他照常去上班,虽然不知道去了有什么事可以做,但总归不能闲着,在监狱里已经呆够了,如果可以,他还是想有一番作为。
对于同事们的异样眼光,他选择无视,懒得理会那些庸脂俗粉。
袁源得知他回来了,把他叫到走廊,先是一副刮目相看的样子,随后开始客套,主动给他升级单间,还说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不用了,我现在住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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