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轩就得被人贴上一个有着坐牢堂弟的标签,那对于季子轩来说,将是巨大的灾难!
所以,李三娘必须得力挽狂澜,她得保证自己儿子的未来必须是光明的。
“爸、妈。”李三娘上前几步,走到了季老爷子和老太太跟前,这会也不撒泼了,语气反而正经严肃了许多,没有犹豫,直接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子安要真是被徐寡妇送到派出所去了,那他可就是要坐牢的人,名声算是被毁得干干净净了,不仅如此,这还会影响到子轩的名声,甚至是前程,爸、妈,你们肯定也不想这件事影响到子轩的高考吧?”李三娘说道。
季老爷子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平心而论,都是自己的亲孙子,季老爷子没有丝毫厚此薄彼的想法,但他们一个农村家庭,好不容易出了季子轩这么一个能读书的料子,怎么可能不紧张季子轩?
要不然,也不可能每一次季子轩从学校里回来,全家人都有意无意的在迁就着他,甚至季子轩在家的时候,家里的伙食都要好上许多。
所以,季老爷子和老太太还是紧张季子轩的高考的,他们也不糊涂,知道李三娘这话没有说错,要真是那样了,或多或少都会对季子轩造成影响。
而那将会是全家人都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在一阵沉默之后,季老爷子最终还是开了口,眼神沉沉的盯着李三娘,语气更沉。
“你就直说吧,你想怎么样?”
李三娘被老爷子的眼神盯着,不自觉的咽口水,说她不紧张、不害怕是假的。
可无论怎么样,这话她今天都必须说。
“爸,现在必须得分家。”李三娘说道,她这话不像是商量,更像是要求。
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口吻太强烈,李三娘也不想这个时候激怒老爷子,万一他一个不高兴,就是要不顾及季子轩的未来,那可就坏事了。
所以,在提出自己的要求之后,李三娘又放缓了语气,采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策略。
“爸、妈,你们别着急别生气,我也不想说分家的话,可现在除了这样,还能有别的办法吗?子安到底有没有偷徐寡妇家的钱,这件事可以慢慢调查,想办法解决,但要是一直都查不出来呢?那就一直拖着,一直拖到子轩高考,万一影响到子轩的高考了也不管?”李三娘问道。
季梦倩一听,心里觉得她妈说的话靠谱,而且真要是有个坐牢的堂弟,不说子轩的高考了,她自己脸上也挂不住啊!
她还想着跟齐元青在一起呢,要真有个坐牢的堂弟,齐元青能答应跟她在一起那可就怪了,毕竟齐元青也是要上大学的人。
“爷、奶,子轩是无辜的,不管如何,都不应该影响了子轩读书啊。”季梦倩没有说得太多,以免暴露自己的真实内心,便从维护季子轩的角度开口,她这么说,也就是表态赞成李三娘的话了。
分家
虽然李三娘这回没有嚷嚷了,声音也比较低,但现在徐寡妇家的院子里到处都是人,她一开口提分家的事情,旁边的人自然是听清楚了。
于是,看热闹的村民们也都议论了起来。
“是啊,季子安偷了东西,就应该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要连累了人家季子轩,这读书也不容易,要是被这么耽误了,不得亏死?”
“就是就是,祸不及家人,他自己做的坏事,凭什么要牵连家人?”
“分家好,季子轩好像明年就要高考了吧,反正我儿子要是能上大学,为了保护他,我啥事情都做得出来!”
“那可不,家里有个大学生是多么光宗耀祖的事情,求都求不来的。”
季海阔很是尴尬,提出分家的是他媳妇,但要他这时候站出来呵斥李三娘——
他做不到,毕竟季子轩是他亲儿子,他亲儿子能上大学,这是多好的事情,李三娘这么做也是为了维护季子轩,他实在是没办法说出不分家这句话。
沉默,也是一种态度。
在周围的纷纷议论中,季老爷子和老太太,以及季海量一家人,心里全都七上八下的,至于季海洋一家,这会他们都成了被嫌弃的那个,还能说什么?
要说心里最煎熬的,那必然就是季子安了,他到现在都不明白,只是一个平常的下午而已,他怎么就成了小偷,怎么就成了好好一个家要分家的导火索了?
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所有人都觉得是他偷了徐寡妇的钱,季子安说不上自己此刻究竟是怎么样的心情,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看着季子安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季老爷子心里也不落忍。
分家?二孙子都伤心成这样了,要是现在分了家,他得多难过,这事恐怕得成为他心里的一个心结。
不分家?大孙子是无辜的啊,季子轩什么都没做错,平白无故被影响了前程,甚至是一辈子,他这个当爷的又怎么可能忍心?
想了半天,季老爷子觉得分家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老大家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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