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断,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老死不相往来。
下一步,焦一琛就开始头疼了。
该怎么让盛兰那小子心甘情愿剪一撮头发给他?
思来想去,焦一琛决定用最传统的笨招,死缠烂打。
他现在剪了寸头,头发一时半会儿也长不到7厘7毫,趁着这段时间,正好跟她磨一磨。
盛兰还不知道焦一琛正准备对她死缠烂打呢,依旧雷打不动上班。
这天中午,盛兰吃饭完准备回家,忽然感觉后背被人拍了一下。
她回头一看,见到身后站着一个穿着紧身红裙,妆容精致美艳,身段曼妙玲珑的女子。
盛兰又惊又喜:“冰冰,怎么会是你啊?你不是去参加你哥的婚礼,还打算在欧洲玩一段时间,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个明艳动人的美女是盛兰来瓷都认识的第一个朋友骆冰冰。
骆冰冰是瓷都的独生女儿,是一个外刚内柔的双面御姐,脾气火爆,大大咧咧,性子直爽,却是个很有爱心的人。
盛兰和骆冰冰是因为一次误会而认识的。
那时候,她刚到瓷都找工作,女扮男装还没适应过来。
好姐妹
走进女厕所正好和骆冰冰撞上,结果被她追了好几条街。
骆秉章因没有儿子,从小将女儿当成男孩养,久而久之,就把骆冰冰养成了性格强势火爆和有轻微暴力倾向的女汉子。
骆冰冰是柔道黑带两段、跆拳道五段的高手,当初盛兰和她在女厕所碰上,差点没被她打死。
幸好她在关键时候自爆身份,让骆冰冰知道她也是女的,不然现在指不定怎么着呢。
骆冰冰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女扮男装,盛兰就把原生家庭重男轻女,撕毁她清北录取通知书,强逼她和一个有钱却油腻老男人结婚的事说了。
骆冰冰对她的遭遇深表同情,不仅借给她生活费,还主动帮她在聚宝阁找了份工作。
她当时身无分文来到瓷都讨生活,多亏有骆冰冰帮衬,才熬过了最难熬的一段时光。
盛兰感激骆冰冰的仗义相助,骆冰冰则同情盛兰的原生家庭之殇,两人一来二去,就成了一对二话不说的好姐妹。
前阵子,骆冰冰的堂哥与长跑七年的男朋友要结婚,但国内婚姻法不支持同性结婚,两人只能去国外。
骆冰冰与堂哥的关系非常好,虽说是堂兄妹,却比亲兄妹还要亲,堂哥要结婚她自然要去。
于是,她就打电话给盛兰,说她要去国外参加婚礼,顺便在欧洲玩一圈,估计要一个月才能回来,要是盛兰那个极品老妈来找茬,逼她嫁给老男人,盛兰可以打电话去她老爸公司求助,她已经安排好了。
盛兰原以为骆冰冰这一去,最少要一个月才能回来,没想到竟回来得那么早。
“唉,别提了,我哥婚礼结束后,我本来是想着在欧洲好好玩一番的,谁知道出门第一天就碰到暴雨,第二天又遇到了小偷,兰兰,你是不知道,巴黎对外宣传自己是什么浪漫之都,城市内部的地铁脏得要死,地铁上还一群扒手,气死我了,真不该相信微博那些脑残公知吹嘘国外这些城市怎么怎么好,还文明城市、浪漫之都,一群狗眼看人低的野蛮人!”
骆冰冰一张嘴就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吐槽个不停。
盛兰冷笑着说:“在那些所谓公知眼中,国外的月亮总是比国内圆,还说什么岛国马桶水可以直接喝、什么德国良心下水道,一群数典忘祖的断脊之犬,也不想想是谁养育了他们,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简直恶心至极!”
“可不是,连我都差点被忽悠瘸,抓住那个偷我钱包的小偷,巴黎那边的警察却不管这事儿,气得我当夜买飞机票回来了!”
“回来好啊,哪里消费不是消费,干嘛把钱给那些洋鬼子呢。”
骆冰冰瞅了瞅盛兰:“兰兰,一阵子没见,你怎么变得不一样了?”
“哦,是吗?”盛兰很紧张,生怕骆冰冰发现自己不是原装货。
“是变得不一样了,我记得你之前穿得挺节省的,怎么现在一件大几百的潮牌衣服都敢买了?”
夜店的牛郎也叫少爷
“那个……那个,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咱们都好一阵没见了,稍微有点变化也是正常。”
盛兰笑着:“冰冰,你回来的正好,我最近捡漏发了一笔财,正想请你吃一顿呢,以前咱俩出去逛街都是你请客,现在该轮到我请回来了。”
骆冰冰说:“请客的事,暂时先放一放,我刚吃了午饭,晚上还有一个局呢,要留着肚子去应付。”
正说着,骆冰冰电话嘟嘟嘟响了起来。
“喂,爸,什么时候……哦哦哦,我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骆冰冰一脸着急对盛兰说:“家里出了点事,咱们下次再来吧。”
“好!”
骆冰冰踩着细高跟匆匆离去。
随后,盛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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