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冰冰?”
听到这熟悉又欠揍的声音,盛兰立刻转过身来。
“怎么是你这货?”
焦一琛笑嘻嘻说:“是不是很惊喜啊?”
“惊喜个屁,惊吓还差不多!”盛兰翻了个白眼。
她上下打量着焦一琛:“你剪头发了吧?”
“对啊,剪了个寸头,还染了发,是不是特帅、特迷人?”焦一琛表情相当自恋。
“咦……”盛兰浑身皱起鸡皮疙瘩:“就你这发型还有脸吹嘘,我看倒像是从监狱里服刑出来的。”
嘴上嫌弃得不行,盛兰却难掩惊艳之色。
尽管看不惯这个臭屁的家伙,但她不得不承认。
这厮真是帅得过分,连最考验帅哥颜值的寸头都能轻松驾驭。
现在看着还有些青春稚嫩,要是再大几岁,不知道要祸害多少无知少女、多情少妇呢。
焦一琛见盛兰盯着他看,下意识撩了一下短寸,笑道:“这么看着我干嘛,是不是快被我迷死了。”
“呸,少臭美了!”盛兰啐了他一口:“我只是在想,要是将你卖去天上人间当鸭子,一晚上能赚多少钱。”
“我丢,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焦一琛吓了一大跳。
“我这想法怎么啦?你这家伙一无是处,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这张脸,将你卖去天上人间当鸭子,正好废物利用!”
盛兰暗戳戳想着,欠揍的家伙,当初弄坏了玉佩,害我差点没法跟福伯交代,若不是系统能够修复,老娘铁定把你送去当鸭子还债。
盛兰装模作样学着电视剧鸭子演的那样:“漂亮姐姐,快过来玩呀,我身体强健,金枪不坠,包您快活似仙女!”
焦一琛被盛兰的阴阳怪气恶心得够呛,郑重其事说:“小爷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不是出卖肉体的鸭子。”
“少爷?”盛兰呵呵笑了:“夜店的牛郎也叫少爷,不也是富婆的裙下之臣。”
“你——”
焦一琛磨了磨后槽牙:“小爷今天过来,不是跟你斗嘴的!”
“那你找我干嘛?”
“把你的头发剪一撮给我。”
别让我逮着你
“啊?”盛兰懵逼。
“把你的头发剪一撮给我!”焦一琛重复了一遍。
“你没事要我头发干嘛?你……”
盛兰满脸警惕地看着他:“你这家伙之前说自己精通什么阴阳算命,你丫该不会是想拿我的头发做什么坏事吧?”
“怎么会呢?”
焦一琛变了变脸色,换一副甜蜜的口吻:“我能做什么坏事呢?我只是觉得你的头发很好,我新学了一招用头发算命的本事,所以想给你算算。”
这个理由编得相当蹩脚,盛兰怎么可能相信。
她见焦一琛直勾勾盯着,心里愈发不寒而栗,一连退了好几步。
“打住,打住,我的命很好,不需要你来算,你只要能离我远点,我就阿弥陀佛了!”
焦一琛忙说:“不就算个命嘛,至于这么抗拒吗?”
“少来,你这家伙神神叨叨,一肚子坏水,我才不信你呢。”
焦一琛扬起凶恶的眉毛:“臭小子,给不给头发。”
“不给!”
“不给我抢了!”
“有本事抢一个试试!”盛兰挑衅。
“呦呵,你还来劲了,信不信我拿剪刀把你剪成秃头。”
“怕你不成!”盛兰拉开架势。
焦一琛正要动手,忽然想起无良师父郑重告诫过他,只有心甘情愿剪下的头发才有效,强取只会做无用功。
盛兰看他犹豫不决,目光一闪,指着前头:“快看,有飞碟!”
焦一琛转头看去。
盛兰趁他不备,抬起一只脚,对着他的屁股踹了过去。
焦一琛猝不及防,被踹得摔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等他从地上爬起来时,哪还有盛兰的影子。
“该死的小子,别让我逮着你!”
盛兰狠狠出了口恶气,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回到聚宝阁。
此刻,店里除了福伯,还有一个穿着少数民族服饰的中年女子。
这中年女子的服饰看着非常寒酸,不大可能是来买东西的,应该是遇到什么经济困难急着过来变卖东西的吧。
盛兰目光一转,果然看见中年女子手里拿着一只小巧玲珑的蒜头瓶。
蒜头瓶是瓷器瓶式的一种,因瓶口似蒜头而得名。
蒜头瓶器型小巧,高度只有十来公分。。
瓷器按照大小用途不同,划分为陈设器、实用器和赏玩器。
陈设器主要是指用于装饰生活的用器,一般体积都比较大,比如半人高的天球瓶。
实用器就是人们日常生活用的器物,比如吃饭用的锅碗瓢盆,这类器物制作较为粗糙、数量大,使用过程中也容易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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