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蒜头瓶上门,又是谎称家里人出事,继续用钱,拿出来的也是一只难辨真假的瓷器,相似的一幕重新上演,您不觉得蹊跷吗?”
造假团伙(2)
福伯听得入耳,呼吸渐渐急促:“你的意思是,这只茶杯和那只蒜头瓶,是同一伙人做出来的,因我岳父在这上头吃了亏,而我又是他的徒弟,便认为用相同手法做出来的瓷器,我肯定也认不出是假货,所以……所以才寻上门想拿我当冤大头?”
“对,我怀疑当年坑害你岳父和今天上门的这个是同一伙人,同样是高仿的青花瓷,同样是外观完美无瑕,叫人找不出破绽,且这两件瓷器的造假手法对比出奇一致,难道真就那么巧吗?”
“不可能这么巧,这一定是同一伙人搞的鬼!”福伯紧握拳头,咬牙切齿道:“好啊,坑了我岳父还不够,现在竟然还敢骗到我头上,真以为我好欺负不成?”
盛兰凝神道:“这群造假团伙能够仿造出这么惟妙惟肖的古瓷器,背后的势力肯定没那么简单,在摸不清敌人的真正实力之前,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福伯点了点头:“这个我知道,你也要小心,虽然刚才你没有当面戳穿那女人的诡计,但以这群人的奸狡,难保不会猜到是你在背后搞破坏,还是得悠着点才行啊!”
“嗯嗯!”盛兰应着:“我会小心的,想报复我没那么容易!”
盛兰没有猜错,这个叫何美芸的中年女子背后,果真有个极厉害的造假团伙。
此刻,这些人不知道骗局已经戳穿,还在沾沾自喜讨论着等拿到钱该怎么分。
这群造假团伙,为首的一个面容枯瘦、胡子花白、两弯眉毛下垂,看着有点像戏台上吊死鬼的老者。
他此刻在酒店里危襟正坐,一衣着光鲜的中年男站在他面前,毕恭毕敬说:“裘老,何美芸已经去了聚宝阁,想必要不了多久,咱们的账户又会多几百万了!”
这个叫裘老的老者笑着点点头:“很好,做得不错!”
“只是几百万而已,您至于这么高兴吗?”
中年男不解,因为他面前的这一位老人,早就是亿万富翁了。
他名下的房产随随便便拿出一套来都可以卖上千万,几百万对他来说只是毛毛雨而已。
裘老笑道:“我不在乎这几百万,我在乎的是那件瓷器能不能骗过那些自以为是的古董专家。”
中年男笑着奉承道:“肯定能的,您老费尽心思挖出的人才,岂是那么容易应付的?我干这么一行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像s这么厉害的造假高手呢?”
裘老抚须道:“是啊,我也没想到,s做出来的瓷器竟如此逼真,有他当我的摇钱树,我就有赚不完的钱可以花。”
说着,他哈哈大笑,声音得意之极。
中年男突然皱了皱眉:“s做出来的瓷器固然能够以假乱真,但古玩这一行不乏眼力过人的行家,有道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难保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何美芸这次去,真的能骗过福伯吗?”
“当然能!”裘老信心满满。
“您为什么这么肯定?”
造假团伙(3)
“你是不知道,早在二十年前,s的父亲就用一只假茶杯骗走了聚宝阁几百万的流动资金,如今s继承了他父亲的手艺,青出于蓝,渐臻巅峰造极之境,连故宫最顶级的文物鉴定专家难以看穿,何况是一个小小古玩店的老板。”
“也是,福伯的一身本事,皆源自于他的师父兼岳父,师父都不能幸免,何况是徒弟了,我又打探到福伯的外孙被网贷迫害致残,让何美芸编出女儿裸贷的悲惨故事,不信他不会上当。”
两人正说着,何美芸匆匆走了进来。
“不好了,裘老!”
“什么不好了?是不是瓶子出了什么事?”裘老皱起眉头,沉声问道。
何美芸上前说:“我拿着您老给我的瓶子去聚宝阁交易,本来谈得好好的,福伯也相当认可那只瓶子,可不知怎么地,他竟突然开口要做碳十四鉴定!”
“什么,做碳十四鉴定?”中年男大惊失色。
裘老听到这话,也不淡定了,颤声说:“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做碳十四鉴定?”
何美芸面露苦色:“这个我也搞不定,明明都说好好的,怎么突然要做鉴定。”
裘老忙问:“那你配合他做了吗?”
何美芸摇头:“没有,没有,碳十四鉴定一做,百分百露馅儿,我哪敢配合啊,赶紧找了个借口溜出来了。”
裘老赞许道:“做得好,不做碳十四鉴定,福伯就吃不准这瓶子是真是假,要是真配合他做了,他势必会知道咱们这里有一位无比厉害的造假天才,这样一来,要不了多久,这一行的鉴定师和收藏家都会知道s的存在,咱们想通过造假大发横财就会变得难上加难啊!”
说到这里,裘老皱起眉头:“不对呀,福伯既然对这件瓷器那么看好,你又以急着给女儿还债为由要便宜卖给他,这可是上百万的利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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