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花鸿打开车门,就要坐进去。
骆冰冰哼了一声,一把抓住他的后领,然后一个过肩摔,将他狠狠摔在地上。
“不知死活的家伙,在本小姐面前还敢装,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花鸿挣扎着要从地上跑起来。
骆冰冰却用细长的高跟鞋,对着他肚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厉声说:“有胆子爬起来一个试试,本小姐定让你成为华夏最后一个太监。”
花鸿吓得浑身直哆嗦,躺在地上不敢乱动一下。
眼珠子一转,又笑得似春风拂面:“我说大小姐,大美女,姑奶奶,咱们有话好好说嘛,别动手动脚的,大庭广众之下,多招人闲话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当老公的背着你在外面找小三,你找不到小三算账,所以才当街拿我出气呢。”
“谁是你老婆,你丫就是一烂大蒜,欠拍!”
“现在不是,迟早都是,我告诉你,咱俩是命中注定……”
花鸿看着骆冰冰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瞬间就跟一条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
骆冰冰阴森森开口:“见过脸皮厚的,却没见过你这么厚的,你丫是不是厚脸皮学校毕业的?”
花鸿笑嘻嘻说:“不是,我是蓝翔技校毕业的,挖掘机开得贼溜,改天弄一辆带你去兜兜风啊。”
骆冰冰笑了:“原来是开挖掘机的,那你会挖坟吗?”
“挖坟?”花鸿一愣:“挖坟做什么?”
“埋你啊!”骆冰冰道。
“啊?”花鸿一时间美反应过来。
宿命冤家(3)
骆冰冰一把将花鸿聪地上拖起来,拉到旁边的角落里,左勾拳右勾拳地招呼着。
花鸿被打得嗷嗷直叫唤:“救命啊,这里有人要谋杀亲夫啦!”
“谋杀亲夫你个头,王八蛋,还敢占老娘便宜,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骆冰冰抓着花鸿好一顿削,削得他鼻青脸肿,满面菊花开,这才停了下来。
骆冰冰呼了一口气。
盛兰拿着一瓶冰镇可乐过来:“打累了吧,喝一瓶润润嗓子。”
“这家伙,真是欠扁,累死我了,累死我了,”骆冰冰气喘吁吁道。
“赤手空拳打太累了,我建议下次套个榴莲壳,这样才带劲儿。”盛兰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花鸿哀嚎:“兄弟,你是魔鬼吗?这话你都说得出来?”
盛兰笑得阴险:“有什么说不出来的,我没有和冰冰一起混合双打,就算便宜你了。”
“……”花鸿欲哭无泪。
“冰冰,你打算怎么处理这货?”盛兰问道。
“先把他弄回去,再考虑要不要送他去监狱捡肥皂。”骆冰冰。
盛兰有些担心:“你一个人成吗?万一他逃跑了……”
骆冰冰眼睛一瞪:“他敢淘一个试试,本小姐第三条腿都给他打断。”
花鸿瑟瑟发抖。
好不容易才抓住花鸿,骆冰冰也没闲心吃烧烤了,便与盛兰分别,提着人回家了。
盛兰见点了一桌子肉串还没吃完,便再次坐了下来,慢悠悠吃了起来。
就在盛兰吃烧烤的同一时间,焦一琛正在签收雷哥送来的翡翠原料。
焦一琛细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了,才说:“好了,一块没少,你可以走了。”
“好!雷哥应着,转身就要下去,突然又顿住了脚步。
“焦少爷,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焦一琛淡淡道:“什么事?”
“您今天走后,骆小姐和她的男……蓝颜知己在店里参与了赌石。”
“然后呢?”
“然后,那个男的竟然从一堆废料中开出了两块翡翠,其中一块是极品的玻璃种紫罗兰。”
“什么,玻璃种紫罗兰?”焦一琛不禁震住:“你没看错吧?”
雷哥说:“没有,不止我看见了,今天来赌石的顾客,也全都看见了,绝对是顶级的玻璃种紫罗兰翡翠。”
他看了一眼焦一琛的神色,声音愈发低沉:“她不仅在废料区里赌出两块好翠,还帮骆冰冰小姐选了三块全赌料,每一块都除了绿,更让人惊讶的是,她在离开之前,还呆呆看着您选的这箱料子好一会儿,最后还开口要把这一下全包下来。”
焦一琛眸色沉沉,幽幽说:“你也觉得她有问题对吗?”
雷哥说:“是,我奉主母之命,扎根在瓷都的赌石圈帮您遴选最好的老坑翡翠细料,原以为在这个世上,只有像您这样的绝世奇才,才能以高深莫测的算命之术算出每一块全赌石料的价值,从而开采出玻璃种这样的极品翠料,可我怎么都没想到,那个叫盛兰的小子,居然也能……”
我不是小偷
他震惊中带着疑惑:“按理说,能够把紫微斗数钻研到如此登峰造极的,世上唯有您一人才对,可……”
焦一琛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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