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钱,将来肯定会死皮赖脸缠上我、掰弯我,所以我一直在想办法斩断这段孽缘,可……可我……”
“可你万万没想到,孽缘还没断,自个儿就先陷进去了?”蓝凯笑着说道。
“对,我算到了姻缘,算到了我和她会在一起,算到她有可能会缠上我,就是没有算到最先动心的人会是我。”焦一琛满脸苦恼之色。
“你……”蓝凯皱着眉:“你真确定自己爱上她了?”
“这个我也说不准,本来我的取向很正常,再帅再俊的男模在我眼中,跟个木头桩子没什么区别,可唯独她,对我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我看到的她的脸就忍不住靠近,一听到她说话就开心,尤其是她骂我阴魂不散、死皮赖脸的表情,真的太迷人了,她越骂我越喜欢,她骂得越凶我越开心,我现在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她了,心里就想被猫爪子抓了似的,浑身不舒坦……”
蓝凯听到这里,不由摇头叹气:“看样子,你真的爱上她了,当年我遇到你表舅那会儿,也是这种状态,嬉笑怒骂,皆勾动我的心弦……”
焦一琛脸色变了变:“真的吗?我现在这种情况,真的和你当年一样吗?”
蓝凯摸了摸下巴:“不太一样,但看着是挺像的。”
福伯来电
“我现在也搞不清是什么情况,舅妈……不,干爹,您是过来人,帮我出出主意吧?”
蓝凯吓了一跳,连连摇头:“这种涉及到传宗接代的大事儿,我可不敢给你出主意,更不能胡乱误导你,不然我怎么跟你爷爷奶奶交代?还有你爸,要是让他知道这事儿跟我有关,不得将我斩成七八段扔进黄浦江喂鱼啊!”
“那我该怎么办呢?”焦一琛急了。
蓝凯想了一下:“我虽然已经弯了二十多年,但对于同性这个圈子,了解还是不够透彻,可我记得你表舅曾经说过,判断一个男的是直是弯,有个最简单粗暴的办法。”
焦一琛忙问:“什么办法?”
“看片儿!”
“看片儿?”焦一琛怔住。
“对,看片儿,但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片子,而是两个男的那啥不可描述的,如果是纯正的钢铁直男,看到这种视频肯定会引起强烈的生理不适,坚持不到一分钟就会恶心得呕吐连连,反之,就说明是弯的或者双性恋。”
焦一琛从小被严格教育,基本不碰黄色废料。
别说是男男那啥,就是男女的,他夜美看过几部。
现在要他刊哪种,想想都觉得可怕。
但为了认清自己的心,焦一琛还是决定咬牙看一次。
“你可千万不能让你爸知道主意是我出的,不然我会被他搞死的。”蓝凯提醒道。
“你不提醒我,我可能不会说,你这一提醒我,我还真的跟我爸叨叨,等哪天我真的弯了,我就跟我爸说,是你把我带歪的,让我看片儿的也是你。”焦一琛笑得腹黑。
蓝凯:“……”
沉默十秒钟后,焦一琛哈哈大笑:“逗你玩呢,你这么认真帮我,怎么可能在背后捅刀子呢。”
蓝凯笑骂:“臭小子,又吓我,信不信我抽你啊?”
“来呀,来呀,我亲爱的舅妈!”焦一琛咬着‘舅妈’俩字,笑得别提有多欠抽了。
“臭小子,你……你给我等着……”
闷在家里好几天,盛兰正想出去走走,逛逛街,买买零食水果。
这时,电话嘟嘟嘟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福伯。
“喂,福伯!”
“小盛,你病好些了吗?”
盛兰请的是病假,福伯真以为她生了病,特意打电话过来关心。
“好多了。”
“那就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不要仗着年轻就不拿小病当回事,该调养还是要好好调养的。”福伯关心道。
“嗯,我明白,谢谢您的关心,我会调养好的。”
“那就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是把身体搞坏了,赚再多的钱,收藏再好的古玩,也没什么意义。”
盛兰心念一动,主动问道:“福伯,您这时候给我打电话,除了关心我的病情,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福伯笑了笑道:“小盛,不但聪明,而且观人入微,我还没开口呢,你就猜到我有事找你,没错,我这事儿有一件为难的事,要你帮我。”
盛兰问:“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也是开古玩店的,前阵子刚收了一件元代的青花瓷凤穿牡丹的瓷碗,拿来与我一起品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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