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珍贵的凤穿牡丹图案,也没什么意义了。”
何东的语气里充满了浓浓的失落与不甘。
他原以为收到了一件珍贵无比的极品元青花,谁曾想竟是个残次品,之前的满心欢喜瞬间变成了绝望与无奈。
如果是普通的打眼,花了几十上百万买个教训也就罢了。
这件小碗花了他一个多亿,那是实实在在的血亏啊!
盛兰与福伯相互对视一眼,都没有再说什么。
因为他们非常明白,瓷器最讲究完整性。
除了汝瓷和只存在传说中的柴窑瓷,由于太过稀少、太过罕见,可以一片一片卖之外。
其他的瓷器就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残损,随便出现点磕碰,价值都会大打折扣。
何况是已经失了一半且改造成小碗的玉壶春瓶,恐怕连原件的十分之一价值都没有。
而何东在不知内情的情况下,用完整器的价格收购这件小碗。
以元青花目前的市场价值,他这笔收购肯定低不了,肯定是亏到姥姥家了。
“唉,白高兴一场,不说了!”何东摆了摆手。
盛兰忍不住问:“你和卖家不是签了有底线的买卖合同吗?现在这件瓷器出了问题,你可以找他退货,并索赔10的违约金啊!”
何东苦笑不已:“我是和卖家签了有底线的买卖合同,但我之所以要求签这份合同,是因为最近发现灵蛇仿重出江湖,弄得人心惶惶,我怕被坑才弄了合同,我和卖家在合同里约定,只有这件瓷器被鉴定出是灵蛇仿或者赝品才能退货,并索要10的赔偿,可现在这件瓷器它……它不是假货啊……”
可不可以卖给我
“好狡猾的卖家,拿真品残器来坑人,真叫人防不胜防!”盛兰哀叹一声。
福伯叹息连连:“合同这规定了真假,并没有提到残器,事到如今,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自认倒霉了!”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我在这一行混了三十年,自以为修成了老油条,可以死猪不怕开水烫,到头来还是栽了。”
何东越说越气愤,正要将这件小碗收进去,免得看得心梗。
盛兰忙说:“何老板,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您愿不愿意。”
“什么不情之请,但说无妨?”
对于盛兰的眼力和鉴定能力,何东佩服得五体投地。
俨然将她当成赵老、孙老等同一级别的鉴定大师,自然乐得跟她多交流一番。
吃亏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懂得总结经验教训,日后继续栽跟头,他见盛兰能力这么强,自然乐意跟她多交流一番。
盛兰没有明说,指着这只小碗问:“何老板,不知道你打算如何处置这件残器?”
何东叹气说:“还能怎么处理,当然是低价抛售掉,我收藏古玩追求精品和极品,残次品我是不要的,哪怕是它珍贵的元青花。”
“既然要抛售,那可不可以卖给我呢?”
“卖给你?”何东一怔,不解道:“你买这个做什么呢?”
盛兰微笑着道:“不瞒您说,我这人喜欢收藏名气大和珍贵稀罕的古玩,即便是破一点残一点,那也没什么关系,这件小碗虽然是残器,却也是难得一见的元青花,所以我想买下来收藏,不知何老板肯不肯割爱呢?”
何东一听这话,当即爽朗一笑:“我当是什么事这么为难,原来是为了这玩意了,小事一桩,也不用说什么买不买的,你要是喜欢,尽管拿去玩吧。”
“不行,不行,无功不受禄,我不能白拿你的东西。”盛兰连连摇头:“何老板,开个价吧。”
买和送,完全是两个概念。
古玩这一行,对于买卖的界定是很严格的,买定离手,输赢无悔。
买回来的东西,若是捡漏了,卖家再后悔也不行了。
若是打眼了,买家再肉痛,也不能要求退货。
可如果是白送,情况就完全不一样。
古玩这一行对赠送的东西,并没有明确的界定。
如果她不花一分钱就拿走这件小碗,来日要是被何东发现她用修复之血变成完整器,反悔要她原物归还,那她该怎么办?
为了避免日后纠缠不清,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是用真金白银购买比较稳妥。
何东挥了挥手:“什么白拿不白拿的,不过是一件小玩意罢了,拿去,拿去!”
盛兰却很坚持:“东西再小,那也是元青花,您还是开价吧,我好求个安心。”
“好吧,这只小碗的具体收购价我就不说了,你要是想要,随便给个几十万百来万就行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元青花再残,那也是元青花。
几十万百来万的买卖价,几乎等同于白送。
三次免费鉴定
盛兰觉得再怎么捡漏,做人还是要厚道,自然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白菜价。
她目光看向福伯,笑着说:“麻烦您做个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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