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以眼还眼,绝不姑息!”
“你们也不要跟我扯什么父母、血缘亲情、孝道之类的话,在我眼中跟臭狗屎没什么区别,不是有血缘关系就是亲情,我不吃这一套。”
“倘若我真的有罪的话,自有法律来惩罚我,轮不到你们在这里对我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盛兰说得斩钉截铁,气势凛然,尽显霸气女王范儿,看得焦一琛为之失神。
众人被她的气势所慑,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反驳。
王美花尖声咒骂:“什么没有违反法律,你是我女儿,你不养我就是不孝,你打我就是该死,你这个无情无义的赔钱货,黑了心肝、烂了下水的贱货、臭婊……”
她越骂越狠毒,显然是接受不了二十几年如一日对她言听计从的女儿会这么对她。
眼看着亲情绑架、道德绑架这一招行不通,自己又被打得浑身疼痛,王美花索性撕破面皮,好一顿毒骂。
王美花越骂越来劲,用的全是封建时代用来骂娼妓的话,毒辣污秽,肮脏龌龊,令人瞠目结舌。
围观的众人,大部分都是有素质、有修养的文明人,何曾听过这等污秽之语。
若是用这些词汇去骂那些放高利贷、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那也就算了。
我要立遗嘱
偏生用在自己亲生女儿身上。
哪有亲妈这么骂自己女儿的,简直匪夷所思,闻所未闻。
直到这一刻,众人才渐渐明白到。
也许不是盛兰不念亲情,而是亲妈真的太过极品,让她想念都念不起来。
摊上这么蛮不讲理又言语恶毒的亲妈,真是倒八辈子血霉了。
众人心生同情,决定不再掺和此事,让王美花自己闹去。
王美花气得浑身直哆嗦,又把刚才骂盛兰的话重复了一遍。
盛兰掏了掏耳朵,毫不在意。
这老虔婆买的是陈招娣,又不是她盛兰。
自己又何必跟一个疯婆子计较,当成驴叫狗吠也就是了。
盛兰甩了甩手:“好了,姑奶奶要去工作了,你想怎么闹,那是你的事,我才懒得理你!”
说着,像丢垃圾似的,一把将王美花推开,径自走进店里。
福伯站在门口,全程目睹这一切,正要上前调停,谁知盛兰这么快就解决问题了。
福伯忍不住问:“小盛,那人真是你的……”
盛兰淡淡说:“以前是,现在不是了,我和她一刀两断了。”
福伯从王美花骂盛兰的毒辣,以及她女扮男装这事儿,也大致能猜到原生家庭带给她多大的伤害。
幸福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原生家庭带给她的伤害,恐怕这一辈子都难以释怀。
福伯叹了一口气,笑着安抚道:“小盛,安心工作吧,她要闹随她去闹,别管她。”
盛兰恨恨咬着牙:“她来闹我,我自然不怕,可她要是继续在店门口撒野,岂不是要影响到店里的生意?”
“这点影响算不了什么,大不了少赚一点,她这种人就是个无赖,等熬到她占不到便宜,自然就会走的。”
盛兰心里暖暖的,开始新一天的工作。
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已经死去,盛兰并不当自己是陈招娣,自然不会将王美花和陈耀祖放在心上。
焦一琛却受不了这个老虔婆,一而再再而三的找麻烦。
你欺负我女人,我就欺负你儿子,看谁更心痛。
一通电话过去,刀伤还没好的陈耀祖,就被人给揪出来,开始了新的一轮折磨。
焦一琛打完电话,走进店里,看到盛兰愣是个没事人一样,专心致志学习鉴定知识。
盛兰抬头看见焦一琛,突然问:“你认识律师吗?”
焦一琛点头说:“认识,我家有全国最厉害的律师团。”
“能叫一个过来吗?”
“能啊!”焦一琛好奇:“你找律师做什么?”
盛兰说:“我要立遗嘱!”
“立遗嘱?”焦一琛懵了:“这好端端的,你立遗嘱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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