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侧过身子睡了。
田振国看着那到背影,叹了口气,也不管身上没有洗漱,自己也爬上了床。
看着背对着他的女人,田振国不可能抹开面子说什么。
而且他也不觉得自己错了,这女人有错在先,克扣女儿的东西,还不知悔改,他教训教训自己女人怎么会有错!
他爸也表明了,真相在眼前,明明就是这个女人的错,现在还敢这种态度对他,田振国差点没一巴掌又打下去。
不过看着对方身上隐隐的伤痕,他有些冷静下来,现在不宜再发火,要是林芳真去他单位闹,他可受不了这样的无知妇人。
想了想,他道,“欣欣说的那件事,我已经跟淮城那边联系了。”
听见田振国这么说,提到了自己女儿的事,林芳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还在拿乔,连忙转过身子,看着田振国,“怎么样,那边怎么回的。”
看这女人给个台阶就下,田振国赞叹她的识趣,觉得打人的这件事就这么抛到脑后,随后道,“还没通知,不过,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他不信淮城那边胆子会那么大,连他的面子也不给。
他既然已经跟淮城那边说了,那就八九不离十,事情肯定能解决。
听田振国这么说,林芳点点头,“好,那我明天和欣欣说,她一定会高兴的。”
这算是今天的第二个好消息了,林芳一时之间心情不错。
说完又转身的想继续睡,被田振国不耐烦的拽过来,手臂旧伤被拉扯着疼。
田振国冷声吼道,“给你脸了是不是?还敢给老子耍脾气!”
说着将人拽过来面对着他,拍了林芳一巴掌。
林芳被男人的一系列动作搞懵了,然后哽咽的咽了咽喉咙,不敢再拿乔。
看她没再作妖,田振国满意了,他也不是很想看到林芳那张脸,但是不可能让这个人以这样的态度对他,现在看林芳服了。
田振国冷哼一声,自己转身背对着林芳,仿佛再看一眼就嫌恶。
林芳在田振国身后咬牙切齿,在心里不停的辱骂着对方,可是却没有说出来,只浅浅的闭上眼睛,然后假装睡觉。
没多久,耳边就传来田振国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和不间断的磨牙声。
察觉到田振国睡着了,林芳在黑暗中挣开了眼睛,然后手慢慢的往田振国的头发上伸去。
想着田振国打自己的样子林芳有些不敢,犹犹豫豫的不敢做动作,随后想到了自己女儿,想着女儿期待的样子,想着女儿把那个冒牌货赶走。
林芳皱了皱眉,手再次伸了过去,这一次下了决心,拉住田振国的头发,狠狠的攥住一小缕往下拽。
然后就听到田振国的呼噜声戛然而止,刚才还震天响等我呼噜声骤然之间停了下来,耳边听到田振国短促的一声,“嘶。”
林芳以为田振国要醒,害怕的转身闭上眼睛,掩耳盗铃的握住了刚刚拽着人头发的手。
随后心惊胆战的等着人发落。
黑暗的空间静谧极了,林芳的心脏砰砰跳,心里害怕极了。
就这么等了一会儿,没等到田振国的打骂,倒是耳边又再次传来了田振国的呼噜声和磨牙声。
林芳松了口气,然后得意的笑了,这人还真是睡得跟头猪似的,这都不醒。
林芳然后就慢慢等我磨着动作下床,随后做贼一样轻手轻脚的摸着黑把手里等我东西放好,又悄悄的上床,然后忍着疼睡着了,就等着明天拿着东西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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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天气如田琬所愿的没有下雪,幸运的是还有一点点阳光,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偶尔还是有光透下来,这个天气田琬满意了。
她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到了淮城,然后去了邮局,将东西都寄出去之后,田琬笑了笑,希望姐姐能快点收到自己等我东西。
寄完东西之后,田琬打算离开,然后就听见邮寄员叫了她等我名字,田琬有些疑惑,走到台前问,“同志,你是叫我吗?”
邮寄员点点头,“是的,田琬同志。”
听到邮寄员叫出自己名字,田琬道,“请问有什么事。”
那个邮寄员拿出来一个包裹,递给田琬,“这是你的包裹。”
田琬有些好奇,看了看发现这不是她刚刚寄的东西。
那就是别人给她寄的东西?
随后她道,“是有人给我寄过来的对吗?”
邮寄员点点头,“嗯,你顺便签收了吧。”
田琬来过几次邮局,人又长得漂亮,这个邮寄员一来二去的也眼熟了她。
所以有田琬的包裹他或多或少的都有些印象。
现在看田琬在,对方的包裹也才到没多久,他想起来就想着直接让田琬同志带回去。
邮寄员道,“若是你觉得不方便,也可以等我们送过去。”
随后他道,“不过还是跟你说一下,若是东西不够,为了节约人员成本,我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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