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换了个方向。
重新靠回他胸口,手臂搂过他的腰。
“秦昼,我姐姐刚才给我打电话了。”
她?的声音有点沉闷。
原来是因为这事儿不高兴。
他问她?:“说什么了?”
“她?说去机场接我。”
以秦昼对她?的了解程度,早在周凛月说出第?一句话时,他就猜想到?后面的全部内容。
但还是配合地问了一句:“你拒绝了?”
“嗯。”她?沉默一瞬,额头抵在他胸口,语气变得几分无力与沮丧,“我有时候觉得我和?她?就是两个陌生人,平时没什么交集,只有过年时会坐在一张桌子吃团年饭。可?我刚才听见她?在电话里叹气。”
她?抬手放在自己左胸口,仔细感察一番,“我这儿居然有点疼。”
秦昼笑了笑:“你们相处的时间就算再?短,她?也是你亲姐,你心疼她?有什么好奇怪的。”
周凛月样子还有点懵:“是这样吗?”
秦昼看?了眼她?收拾到?一半的行李,把人按回椅子上坐下。
解下袖扣,袖口往上卷了卷。
然后将她?的衣服从露台一件件取下,叠好后放进行李箱中。
他今天穿着简便,一件黑色衬衣,连领带都没打。
任凭领口微敞。
周凛月坐在椅子上,看?着秦昼屈尊降贵替自己整理?衣物。
从小就有专人负责打理?生活起?居的秦大?少爷,做起?家务来居然也像模像样。
衣服裤子叠好后还知道分类放好。
周凛月有些良心不安,起?身过去:“还是我来吧”。
他笑了下,也没拒绝,手往旁边的桌上指了指:“先把汤喝了。”
周凛月抬眸看?去,桌上果然放着一盅汤,下面是藤编的隔热垫。
“我已经吃过了。”
“知道。”秦昼说,“养胃的,最近不是总胃疼?”
周凛月听了他的话,眼神停放在他身上。
他手边还放着她?的衣服,整理?到?一半。他笑道:“听话,把它喝了。”
那语气倒真像是在哄小孩。
周凛月没法拒绝,也拒绝不了。她?早在无形之中发生了改变。
不光性格变了,对秦昼的依赖与信任,也超过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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