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他身上突然多出一个丑陋凶狠的零件。
于是更加好奇,眼睛上下乱瞟,一会看看精瘦的腰腹,一会看看结实的胸膛。
想要看出来他的身体到?底是从哪个部位开始变得古怪的。
恶龙被激怒了,扑腾着,想用喷火烧她?。
奇怪了,她?明明没有碰他,更不曾招惹它。
可?是那恶龙却在她?的注视下,越来越凶。
“别看了。”莫朔终于忍不下去了,劈手夺过短裤的边缘,“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这么?好瑟。”
“我哪有?”邬云双吃惊了,他怎么?可?以这么?说?她?。
“刚才不知是谁一直在哭。”他触底反击,“把我的床单都弄湿了。”
想起刚才羞耻的一幕,邬云双的脸瞬间红了。
“还……还不都怪你,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知道?。”
“我那是在帮你。”他没说?清楚具体帮什么?。
邬云双不知道?,也?不敢问。
“现在到?你了。”他凑近她?,将她?锁在自己和墙壁间,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畔,“你要帮我吗?”
他明明就很?想,却不说?,还要问她?的意见。
邬云双垂下头,感觉面前的人?好似长着毛绒绒大尾巴的坏狐狸。
他用尾巴轻挑她?的下巴,痒痒的,一扫而过。
哼,虚张声势,知道?她?不敢,所以又?想借此拿捏她?。
果然他没等她?回复,就退开身体,重新拿起花洒帮她?冲洗,变回温柔缱绻的未婚夫了。
“我开玩笑的。”他这样解释刚才的行为。
“帮就帮。”她?猛地将手伸进了短裤中,扼住恶龙的脖子,“我才不会欠你呢。”
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一颤,像是被踩到?了尾巴。
整个身体都脱力了,额头抵在她?的肩上。
“你确定?”他在低、喘了,“不要玩弄我。”
“这有什么?。”她?躲着他灼热的呼吸,故作镇定,“不过你得教教我。”
“好。”他抬手关掉了花洒。
他用手臂撑在光滑的瓷砖墙壁上,整张脸几乎埋在手臂中,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表情?,却将她?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的小小空间中。
另只手握着她?的手,她?握着它。
“我教你,如何驯服恶龙。”
邬云双全程低着头,睁大眼睛不敢置信。
那恶龙拼命挣扎,怒吼着。
她?几乎握不住,好几次都差点被它逃了。
好在莫朔是驯龙高手。他知道?何时急,何时缓。
饶是如此,依旧与恶龙缠斗得相当困难。
他累得气?喘吁吁,浑身都是汗。
堵在邬云双面前像是散发蒸腾热气?的火山,快将她?一并引燃。
那种古怪又?燥热的感觉又?来了。
她?不想让莫朔发现自己的变化,咬着唇忍耐。
可?是他们现在在浴室,天然混响,一丁点声音都被放大好几倍。
黏、腻的水声,清晰地回荡在耳边。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反正她?手心也?是湿漉漉的。
莫朔望着她?的发旋,有些不满她?过于关注恶龙,而不是自己。
低头含着她?的耳垂,问,“干嘛一直低着头?”
一开口就是气?音,吹到?她?的耳中,应该很?痒吧,她?的身体都在颤,却还不回答。
于是坏心眼地用牙齿碾着她?的耳垂,低声命令,“抬头。”
她?现在跟着他学习驯龙之法,很?是听?话,于是仰起头。
他趁机吻了下去。
急匆匆地渡了一口气?给她?,然后探出舌尖,讨好地舔吻她?。
等她?被自己吻地迷迷糊糊,就过分地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着脸,方便自己品尝她?。
他是坏狐狸,专长欺骗、诱惑和伪装。
许久,恶龙发出最后的咆哮,顷刻间,地动山摇。
邬云双听?到?莫朔剧烈的心跳声,以为他快要死了。
想要推开他,确认他的安危。
他却吻地更用力了,几乎要吃了她?似的,将她?揉在怀里,呼吸越来越重。
宛如火山爆发般,猛地喷发出来,滚烫的岩浆流满了指缝。
恶龙终于死去。
莫朔松开她?的手,也?耗尽了全身力气?,脸庞酡红,薄汗晶莹,像是喝醉了,有种脆弱易碎的美。
邬云双呆呆看着,将他罕见的这一幕牢牢刻在心里。
他真的是她?见过最好看的郎君了。
这么?好看的郎君是她?的。
他是她?的。心中顿时充满了满足感。
莫朔无力地靠在她?的肩头,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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