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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我的手!好麻,怎么动不了了,真二奶奶你对我使了什么妖法?”
蠢!自小学的家传医术,五年医学生的残酷锻炼,卸人骨头点麻穴了解下。
我拽我拽我使劲拽。
“哎哎痛痛痛,放手,快放手,我的头发,别拽我头发……”
女人打架就那么回事,哪里痛她就干哪里呗,难不成你以为她是武学高手?她连跆拳道都没练过好吧。
“干什么干什么?”
正当秦芜孤身一人,虎虎生威的跟二房妻妾战成一团,凭借着上辈子自己儿时打架称王称霸的丰富干仗经验独占鳌头,打的二房妻妾吱哇乱叫之时,身后传来恼怒的喝骂。
秦芜多乖觉的,没有一点这些曾经贵妇们的高傲与架子,深知人在屋檐下必须得低头的真理,格外乖觉的老实放手,对上监牢外的来人,一脸的无辜。
“报告狱卒大姐,没什么,就是这些人不让我去方便,所以我才跟她们讲道理。”
牢房众人……
劈头散发,脸上好几道爪子印的欧阳氏,更是指着秦芜你啊你的一脸的不可置信。
抱着一捆稻草前来的黄丽花却很满意秦芜的态度,故作威严的嗯了一声,点点头,看向欧阳氏等人满眼都是嫌弃。
“一个个的都还当自己是主子贵夫人呢?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界!都给老娘老实点,别没事找事,如若不然,可别怪老娘手里的鞭子不认人。”
欧阳氏等人不由一个激灵,暗暗摸上自己身上此刻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这些可都是进这该地的地方来时,为了跟这群母大虫抗争留下随身的财物换来的。
只可惜,临了临了,打是挨了,身上那些好不容易躲过乌衣卫搜查留下的财物,却被这群毒辣的母大虫收刮一空。
想到此欧阳氏等人就恨啊,瞪向黄丽花的目光都带着怨毒,却又怕被惦记上而不敢明目张胆,只得隐忍压抑,眼睁睁的瞧着外头那虎背熊腰的母大虫,把手中一大捆稻草隔着木栅栏塞进来,递给了可恶的秦氏。
“这些稻草都是干的,二奶奶且收好,另外要拉屎嗯尿的二奶奶只管去用,只不过二奶奶若是用完了,记着用恭桶边上破罐子里的草木灰盖一盖。我们这倒夜香的张婆子是个懒的,以往两三日才来一回,这回地牢都住满了,每一间又都关了这么老多人,这恭桶要是不盖,到时候受罪的还是二奶奶你们自己个。”
这女狱卒贪财归贪财,提醒的倒是不假,秦芜领这个情,接过稻草,连连道谢。
目送走了这位,秦芜抱着稻草走了几步回到刚才自己选好占住的位置,把稻草放下,秦芜转身,还是准备先解决三急问题。
这谢家的女眷也是真心的坏。
估计是发现了她的战斗力不俗?又或是刚才被女狱头警告了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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