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晓作为孩子的亲奶奶,当即欢喜的不行,“哎呀,我这当祖母的,居然没有留意到这么大的变化。”
他们回来之后,以往的衣服都不适合,尤其是怀柏的,很多都是怀瑾怀钰两人穿过的,全家上下从里到外都重新做过,也正因如此,才没有发觉孩子的变化。
“孩子的改变都是一点一滴潜移默化的,每天看着,确实不容易发现,”陆瑶安慰道,“我若不是发现之前的衣服短了一截,给他们量身高,也暂时发现不了。”
“孩子有变化是好事,”柳蔓芸道,“等过了正月,到时请御医给我们所有人都号号脉,看看各自调理的情况。”
虽说他们流放这些年的日子还算过的不错,但到底还是吃了不少苦,回来之后,皇上就安排了御医来给他们全家调理身体,三四个月过去,身体的确比以前要轻松很多,但具体如何,还要专业的人看过之后才清楚。
提到御医,他们就想起宫里那位万人之上,又想到还在外面奔波操劳,就连过年也不能回家的三人,“也不知晓他们现在如何了。”
叶佳玥道:“父亲他们现在在南方,没有这边冷,并不影响安装水车,相信很快就能结束回来。”
秦天晓道:“嫁给老头子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不在家,我还有些不习惯。”
柳蔓芸笑笑,她又何尝不是?
好在,只要他们能顺利完成皇上交付的任务,回来之后定然会前途无量。
能换来以后长久的,更好的团聚,这短暂的分离也是值得的。
说起这个,他们又谈到水车相关。
京城周围早就安排上了,现在就等着开春大展拳脚。
以往,灌溉全部靠人力、畜力,而牲畜作为主要的劳动力,高额的价格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买得起。
因此,
绝对大多时候,主要还是靠百姓肩挑手提。
哪怕他们没日没夜的劳作,也根本达不到浇灌的标准,因此,产量自然受限,若是达到庄稼的需求,想必能有一定的提高。
至于提高多少,这就要等到收获的时候才知道了。
“南方冬天也不会冻土,安装上水车就能立即投入使用,想必能首先从那边听到好消息。”
“马上春闱了,也不知老三什么时候到家。”
叶佳玥安慰道:“他不是说陪着两个老爷子过完年就出发吗?娘您别担心,三弟是有成算的,不会做没把握的事。”
陆瑶看了自家男人一眼,道:“我们荣家大概是下场最多的人家吧?”
说到这个,柳蔓芸和秦天晓都笑了。
“可不是,”秦天晓道,“昨天回娘家,大家聊天说起这个,都羡慕我呢。”
至于那些阴阳怪气的声音,她直接无视。
关系近的不会说,说的关系也不算好,那些人,当初荣家遭难的时候就已经见识过他们的嘴脸。
对她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人,对于这种人,无论说什么做什么,她根本不会在意。
那些没脸没皮拎不清的,以为她离京十几年,她与家人的感情只剩面子情,就不自量力想要给她不自在,那对不住,谁给她不自在,她就会给谁不自在。
嗤,真是好笑。
真以为他们秦家是那些不念血脉亲情只讲利益的家族吗?
那些阴阳怪气惹她不快的旁系,以后恐怕都没有机会再登秦家主支的门了。
说着这个,柳蔓芸也笑道:“我回去也差不多,他们都羡慕着呢。”
虽然这些年的日子清苦,但有娘家暗自帮衬和照顾,他们的日子比起其他人要好过不知多少,大家十几年没见,但感情却是不减反增。
她无比庆幸,自己能生在这样的家庭。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仅人与人之间,家族之间想必也是如此吧。
至少,荣家的姻亲家里,都很正派。
那些心术不正的,也早就在遭难的时候做了选择。
说起这个,柳蔓芸就想到老三那个所谓的前未婚妻,她没来有的一阵厌恶。
当初荣家刚出事,那一家人第一时间上门退亲,生怕与他们沾上一点关系,现在他们荣家重新起来了,那家人居然还有脸来跟他们攀交情,也不找个镜子好好照照。
秦天晓拍拍她的手背:“咱犯不着为那些没脸没皮的人家生气。”
“那家人是不是觉得我太好说话了还是那些人自信过了头?”柳蔓芸道,“觉得我儿子还没成亲是因为她女儿?现在还想来个破镜重圆,也有脸说出这样的话!”
大概是真的气狠了,哪怕落难,她也没有说过这般刻薄的话,但现在,却是再也忍不住。
陆瑶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事,不解:“那姑娘不是嫁人了吗?”
那时候荣家出事,对方家里立即与这边断了关系,又找了个高枝,这么多年,恐怕早就儿女成群。
秦天晓看了妯娌一眼,知晓有些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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