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阚羽娇生惯养长大的,从小到大没工作过一天,“你阚羽会工作?”
以前的阚羽可是宁愿依附他,放弃所谓的小少爷的架子就为了从他身上拿钱,根本不可能出去工作,赚着这才几千块的工资!
阚羽瞥他一眼,觉得这个法制咖渣攻有点不太礼貌,是人都要工作,更何况他自己不也在工作应酬,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但毕竟现在是工作,他只好表面礼貌地说:“客人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请不要妨碍我工作好吗?”
阎冰焰蹙眉,又上下打量了阚羽全身一遍,不太满意他现在的装扮,沉着语气问:“你怎么穿成这样?”
阚羽不明白他的意思,直接说:“我不穿成这样穿成哪样?”
阚羽的身材属于匀称高挑类型,真正衣服架子。他现在身穿一套黑色条纹褂子里面一件白色衬衣,修身贴合着他的腰线,黑色西裤衬得长腿笔直又修长,再加上他仪态极好,站如松,脊背挺直,双肩打开,一眼望去,那精气神便吸引着旁人的目光。
这修身的衣服多少显得他有些诱人了,尤其是在这种会所,根本不可能百分百没有猫腻,阎冰焰见着也不由有些误会。
阎冰焰被阚羽的态度呛了一下,蹙眉还欲再说,旁边的中年男人见阎冰焰与阚羽说话,便问:“阎老板你们认识?朋友吗?”
阎冰焰点了点头,阚羽不想跟他纠缠,陈姐千叮嘱万嘱咐他千万不能跟客人起争执,为了避免麻烦,阚羽绕过阎冰焰继续往前走。
阎冰焰对此却不满,以前虽觉得阚羽是个漂亮废物,只会花钱外什么都不会,缠着自己让自己厌烦,可是他下意识地当阚羽是自己的所有物,现在所有物居然有自己的意识了,这让他心里有点不爽。
阎冰焰再次叫住了阚羽,阚羽毫无波澜地望着他,阎冰焰打量着他手里的车钥匙,说:“你是当门童?”
阚羽不想理会他,阎冰焰一笑,也掏出车钥匙,说:“那帮客人泊车就是你的工作了吧?”他将钥匙掏出来,等着阚羽走过来接去,不肯往前挪一步了。
阚羽眸子闪过一丝幽暗,继而大方爽朗地回身接过阎冰焰的车钥匙,一点也没别扭,亦或者是有受辱的神情,让阎冰焰原本觉得有些高兴的心情瞬间冷却了。
“你可别刮花了我的车。”阎冰焰不咸不淡地说着。
阚羽很是平静地回了一句:“放心吧客人,听说只有不值钱的车才会这么容易掉漆。”
阎冰焰:“……”
望着阚羽的背影离去,阎冰焰转身陪着中年男人进会所包厢,中年男人似乎对阎冰焰跟会所门童的关系有些兴趣,问了阎冰焰几句,阎冰焰突然不想多说就应付过去了。
阚羽将车泊好,虽然他跟阎冰焰有点过节,不过他并不是会搞小动作的人,私人过节不至于闹大。只是回到会所时,他正准备将车钥匙还给阎冰焰他们,值班经理忙着应付下一波客人,没时间理会他,只是告诉了他包厢号让他将车钥匙送过去,阚羽没多想,就去包厢还钥匙,当他的手正搭在把手上时,突然脑海里许久没有出现的说文再次响起!
【昏暗的包厢中,阎冰焰那英俊的脸蛋半隐没在黑暗中,露出如同上帝精心雕刻的下巴线条,下颌线完美如天神。他双眸漫不经心地望着包厢里进行的一切,清秀的男孩被醉醺醺的男人逼在角落处,仍然倔强地抬起脸蛋不肯服输地与其对视,根本不被男人的权势所迫。
与阎冰焰同坐在沙发上的阚羽见此,眸子露出好玩的神情,他一向爱玩,此时又喝了点酒,不知不觉地如猫似的依偎到阎冰焰身边,阎冰焰隐在黑暗中的神情闪过一丝不耐,但阚羽并没有看见,依旧慵懒地依着阎冰焰,看着醉醺醺的男人跟猫捉老鼠似的将年轻的男侍应堵在角落。
整个包厢的人都在袖手旁观,仿佛看着一场毫不相干的戏,没有人要出手帮这个刚刚不小心得罪了罗总的男侍应。
男侍应是刚来上班不久的男大学生,长相清秀白净,刚才不小心将酒洒在了阎冰焰的裤腿上,阎冰焰英俊面目隐在黑暗中,黝黑双眸盯着男侍应手足无措的模样,没有发出动静的样子看起来危险又神秘。还没等他出声,旁边喝得上头的罗总醉醺醺地伸手搭上了男侍应肩膀……
男侍应被逼到角落,纵使眼神慌乱,但仍旧不畏强权地要挣扎,罗总本来想逗逗他,结果被他挣扎的动作惹恼了强抱着他,男侍应不禁发出了求救的声音,高级会所的包厢隔音极好,外面的人根本无法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周围的人几乎都熟视无睹,甚至看戏的戏谑眼神,最终男侍应将目光放在了一直不出声的阎冰焰身上。
“罗总,这样不太好。”阎冰焰有了动静,声音低沉如磁石。
已经在兴头上的罗总不满地看过去,“阎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
阎冰焰点了根烟,吐了烟圈,英俊面庞在烟圈中朦胧,他推开了些许阚羽,指尖捏着烟,说:“我说在这里不太好。大伙都在这里呢。”说罢,他朝着男侍应走去,男侍应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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