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手,片刻之际都被制服了。花如意和石奴联手,一起对付徐怀山。他却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态度,连剑都没拔,只用一双拳掌对付他们。
石奴自以为力气巨大,一般人不是他的对手。可跟徐怀山动起手来,就像是幼童到了大人面前,根本不值一哂。
徐怀山淡淡道:“半个月没见了,身上的皮都长好了么?”
他的话里透着嘲弄的态度,提醒他们这样的罪无穷无尽。只要自己一天不放过他们,他们就永无宁日。
石奴怒吼一声,一拳打过来,拳风将徐怀山的发丝激得飞了起来。徐怀山一把接住了他的拳头,真气激发出来,力道猛地向前一送,将石奴打的向后跌飞而去。
那股冲击力极强,石奴后背撞上了好几个木箱子,噼里啪啦地撞得木屑纷飞,一直撞到了码头边的一个石墩子上,这才停了下来。
石奴身上疼的厉害,半天站不起来,口中直哎呦。众人都睁大了眼,十分惊惧,没想到这年轻人的内力居然有这么强横。
徐怀山看向花如意,道:“到你了。”
他的眼神冷漠,语气也很冷淡,好像阎王拿起司命簿,随手往她名字上一勾似的。
花如意快要气哭了,怒道:“你这个疯子,老是这么阴魂不散的,到底要折磨我们到什么时候!”
徐怀山淡淡道:“你要是不想受罪,就叫你家主子滚出来,别当缩头乌龟。”
他往前走了一步,道:“白子凡躲在什么地方?”
花如意的脸色惨白,哑声道:“我不知道。”
徐怀山道:“他根本就不在乎你们的死活,你又何必对他这么忠心?把他的下落告诉我,本座以后就不为难你们了。”
这样被他隔三差五折磨的日子,简直就像在地狱里一般。她却宁可自己受罪,也不愿意出卖她的主子。花如意摇头道:“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
一想起白子凡,她的眼里便透出一股痴意来,对他十分爱慕,为了他不惜赴汤蹈火,做什么都愿意。
徐怀山流露出一股杀气,恨声道:“那姓白的对女人还真有点手段,把人一个个都迷成这样。”
花如意傲然道:“跟他没关系,是我自愿的。他是我的主人,我愿意一辈子侍奉他,就算为他而死,也是我的荣幸。”
石奴终于爬了起来,捂着疼痛的胸口道:“我……咳咳,我也是。大姐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他年纪比花如意大得多,却老老实实地管她叫大姐,对她言听计从。花如意看了他一眼,仿佛觉得这石奴笨拙的要命,自己拖了大半天时间,他也不知道趁机逃跑。她道:“你这蠢石头,别人都走了,你怎么不走?”
石奴道:“你不走,我怎么能走?”
他虽然粗声粗气的,却十分关心她,做人也挺讲义气。花如意却不领他的情,冷冷道:“主人的大事要紧,你敢耽误了他的事?”
她说着一扬手,从衣袖里射出几枚飞镖,往后逃去。镖师们被逼的向旁边散去,李清露却提剑拦住了她的去路,大声道:“这位姑娘,你不是金刀门的人么,怎么又自称是无量山的了?”
李清露这么说是在提醒徐怀山,这些人在冒充业力司的人做坏事。让他赶紧把事情说清楚了,要不然以后这口大锅就要扣在业力司的头上了。
花如意没想到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也敢拦自己,她虽然打不过徐怀山,却不怕这小道姑。她抬手一鞭向李清露抽去,道:“臭丫头,关你什么事!”
李清露躲闪不及,手腕上被抽出了个红印子,登时肿了起来。
石奴看人们都盯着那边,心想主人的吩咐要紧,一咬牙,揣着怀里的玲珑锁拔腿就跑。花如意见他走了,暗自松了口气,只要那呆子带着东西跑了就好,自己有的是法子脱身。
姜玉祺急了眼,抬手一指道:“玲珑锁还在他怀里!别跟这女人纠缠了,先去追那大个子!”
眨眼间,石奴已经穿过人群逃得远了。姜玉祺跺了跺脚,亲自追了上去,一边喊道:“给我站住!”
她带着一群镖师追着石奴向前跑去,花如意往相反的方向一窜,想趁乱逃跑。徐怀山哪能放了她,一把朝她肩膀抓过来。花如意感到身后风声作响,闪身避过了那一招。徐怀山又是两掌劈过来,掌风带着刚劲的力道,一点情面也不留。
花如意不慎中了一掌,肩膀上一阵剧痛,头上渗出了冷汗。她意识到徐怀山这次跟以前几回不同,不打算放她走了。
她道:“你要干什么?”
徐怀山沉下脸道:“乔家的嫁妆被劫了,总得有个交代。既然别人都跑了,那就请你留下来吧。”
花如意冷笑了一声,道:“你让我留就留,凭什么?”
她说话声中长鞭一扬,卷住了不远处李清露的腰身,猛地一发力把她拖到了身前。李清露刚才被她抽了一鞭子,手腕还在疼,这会儿本来站在一旁想瞧个热闹,没想到又被卷了进来。
“你干什么?”她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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