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他,接连几鞭子抽过去,把满地的砂石卷的乱飞。蜈青一个不小心被沙子迷了眼,躲闪不及,脸上被抽出了一道血痕。
花如意抓住了这个空子,提鞭朝他喉咙抽去。红将军微一皱眉,抽出了身后的金刚宝伞。她白皙的手一扬,金色的宝伞砰地一声打开,打着旋儿朝花如意飞过去。
那宝伞有三十六根精钢伞骨,金蚕丝帛做伞面,能防水火侵蚀,十分坚韧。伞顶上有个三棱的尖儿,收起来如同长矛。打开来能当盾牌使,还能抛出去打击远处的敌人。
宝伞如同一朵在空中飞旋的花,追着花如意打了个弧,如回旋镖一般飞了回来。红将军一跃接住了伞,又一扬手,宝伞再次飞向了花如意。花如意只得下腰闪避,伞骨的外延尖锐如刀,斜斜地擦着她的脸飞过去,差一点就把她的脸蛋儿割伤了。
花如意的脸被劲风激得生疼,心中十分害怕,怒道:“你干什么!”
红将军接住了伞,轻轻地收拢起来,学着她的口吻淡然道:“谁让你打我的人了?”
青将军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微微有些动容,坚毅的神色似乎也变得柔和起来了。
业力司的人跟金刀门的喽啰厮杀在一起,打了一阵子,逐渐占了上风。徐怀山提着剑穿过人群,大步朝白子凡走去。
他一双浓眉压着眼,眉头皱出了一道竖纹,恨声道:“你总算现身了,我还以为你要藏一辈子呢!”
白子凡一见他就不免害怕,却强装出一副淡然的模样,笑道:“小舅子,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啊?”
徐怀山冷冷道:“我好得很,但你很快就要不好了。”
白子凡感到了浓重的杀气,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却还要故意气他,道:“你怎么说也要喊我一声好姐夫,见了面怎么这么不客气?”
“我去你的姐夫,”徐怀山咬牙切齿道,“本座今天就要取你狗命,为我姐报仇!”
他说着挥剑朝白子凡斩过去。银色的剑光闪过,白子凡闪身向后躲去。徐怀山的长剑追着他横扫过来,白子凡勉强躲了数招,感觉他的剑风刚猛,擦着自己的身体划过,十分凶险。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钟玉络在世时,他一直做小伏低,用花言巧语哄得了她的信任。彼时钟玉络修习天罡无上真气遇到了瓶颈,他便打起了这不传之秘的主意。他说愿意做她的炉鼎,将修炼的内力输送给她,帮她突破天罡无上真气的瓶颈。
钟玉络把他的话当了真,便将天罡无上真气的心法传给了他。白子凡欣喜若狂,他将心法修炼到了第二重之后,觉得自己学了这么厉害的功夫,来日天底下也没有几个人是自己的对手,渐渐生出了反叛之心。
如今他叛出业力司三年了,已经将天罡无上真气练到了第五重,比起徐怀山虽然略逊一筹,但跟寻常的高手比试已经能轻松取胜了。徐怀山见他用的是姐姐教的内功,心中越发恼怒。他清啸一声,长剑凝结了强大的内力向他斩过去。
白子凡下意识提剑招架,却觉得那一剑斩下来,冲击力极强,震得他浑身的肌肉和骨骼都在疼痛。
他脚后跟蹬在地上,使出了千斤坠,却还是向后滑了出去。
好一剑力拔千钧,虽然是不死不休的仇人,白子凡心中也忍不住感叹了一声。他的两条手臂都被震得发麻,脏腑也震得十分疼痛。他忍了又忍,还是咳嗽了一声,一道鲜血从嘴角淌了出来。
白子凡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今日被他堵在这里,实在是运气不好。徐怀山对他恨之入骨,若是被他擒住了,白子凡恐怕想死的痛快一些都不可得。业力司折磨人的手段他是知道的,自己害死了他的姐姐,他恐怕要把上刀山下油锅抱铜柱凌迟等十八地狱之刑一一给他来一遍。
白子凡清楚自己跟他之间,只能有一个活下来,但现在还不是跟他决一死战的时候。自己已经把天罡无上真气练到了第五重,只要能比徐怀山更快把这门功夫练成,天底下就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了。到时候不光徐怀山要被他踩在脚下,就连姚长易他也不放在眼里。
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白子凡心里想着保命要紧,扫了一眼周围,他带来的喽啰们还有六七十个人,能帮自己抵挡一阵子。他放声喊道:“兄弟们,别跟那些杂碎动手,先杀这个带头的!”
金刀门的人听了他的吩咐,提着刀朝徐怀山围了过来,白子凡趁机拔腿就跑。徐怀山周围黑压压的都是人,一时间难以摆脱。青将军和红将军带人冲了过来,跟他们厮杀了起来。徐怀山提剑砍倒两个人,纵身一跃,朝白子凡追了过去。
白子凡刚骑上马,听见身后风声作响,回头一望,见徐怀山提剑朝他砍了过来。
他吓得一俯身趴在了马背上,骏马受了惊,满地乱踢乱踏,放声嘶鸣。白子凡被马甩到了地上,徐怀山提着剑朝他斩过来。白子凡接连打了几个滚,浑身沾满了泥土和草屑,大声求饶道:“徐教主,好兄弟……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放我一马……”
到了这时候,他居然还有脸提钟玉络。徐怀山越发愤怒,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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