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粉面含春,欲语还休,分明是在诱人采撷,荆复黑眸沉沉,喉结滚动了下,就欲深深回吻过去,却被人眼疾手快捂住了嘴。
“你不能亲我,别把病气过给我了。”女郎脸上嫌弃的意思很明显。
荆复拉下她的手,好笑道:“隻许你亲我,还不许我亲回去,这是什么道理?”
虞灵枝面色红润,微抬着下巴:“反正你不许亲我。”
荆复笑着去捏她腰间软肉,虞灵枝捂着嘴往后躲,一番笑闹之下,两人气喘吁吁在床上滚作一团,直到一根滚烫硬物抵上她的腰腹,她才开始有点慌了,下意识捂住小腹。
“不、不行。”急急忙忙推开他,听闻女子有孕初期不能行房事,极易小产。
荆复本就没想真的碰她,只是她反应太大了,眼底多了一丝探究。
虞灵枝心里咯噔一下,故意抱怨:“染病了也能发情,你把我当什么。”
无奈地拉过她的手伸向自己,郎君哑声讨好:“这也是因你而起,阿枝就帮帮我罢,我难受得紧。”
许是怀着愧疚的心思,又有点心虚,虞灵枝不似往常般挤兑他,乖顺用手替他侍弄了,直到射了满手白浊,她才蹙着眉抱怨:“这么多,全是你的东西。”
荆复发泄过后,心情大好,用温水和巾帕替她擦拭洗净,挑了挑眉:“那还不是你这些天素着我了,这才攒下了这些好宝贝,可惜到不了该去的地方。”
“呸,不要脸。”虞灵枝两颊绯红,不着痕迹地并了并腿。
方才他在她耳边低喘的时候,她恨不得拿东西堵住他的嘴,弄得手酸不说,还要被迫听这些上不得台面的鬼动静,可是她不得不承认,那个时候的荆复,有那么一点诱惑,当然她隻承认有一点点,听得她腿心都有些湿润了。
自以为隐蔽的动作,又怎能瞒得过荆复的眼睛,了然道:“阿枝想要了?”
“不。”虞灵枝兀自嘴硬,被人粗鲁地扯下亵裤,娇嫩的花穴顷刻间暴露于人前。
“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想要。方才阿枝帮过我了,那我也要懂得知恩图报才行。”
说罢不等她拒绝低下头含住了那两片花唇,嘴唇包裹着整个花户,猩红的舌尖探进去,打着圈舔弄着肉壁,粗粝的舌苔刮擦着嫩肉,引起她的阵阵战栗。
“嗯啊……别舔……”手指无意识插入他的发间,想要推离,却是诚实地将他的头颅按得更深。
荆复英挺的鼻尖戳在她的阴阜,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小巧敏感的阴蒂上,虞灵枝舒服得脚趾蜷缩起来,红唇溢出阵阵娇吟。
直到大舌舔上一处娇肉,她的叫声忽然变得尖利无比,臀部抽搐着泄出一股清液,平坦的小腹轻轻发颤,整个人被快慰淹没。
“啊啊——别、别舔那儿……”
身下的人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对那块软肉流连忘返,舌苔反覆刮擦着,旋转着在穴内搅弄,仿照性交的动作,快速在潮湿紧致的穴道内进进出出。
过多的快感堆积,虞灵枝眼眸湿润,腰身被牢牢箍住,只能任由自己的私处被人用舌头不断侵犯着,她不停地唤着荆复的名字,她也不知自己想说些什么,就是想唤他,脑海中闪过白光,哆嗦着喷出大量蜜液。
荆复对她的身体了若指掌,轻而易举将她送上了高潮,含住穴口,喉咙滚动间,不时吞咽着娇蕊溢出的甜美汁液,他用力吮吸着,虞灵枝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他吸走了。
她仰面躺着,发丝凌乱浸湿在额间,大口大口喘着气,努力平复体内的情潮。
荆复慢吞吞抬起头,鼻尖、嘴唇乃至小半张脸都泛着水光,那些都是自己流出的淫水,她不禁羞红了脸,怎么能湿成这样啊。
荆复隻随意抹了把脸,就想来亲她,被毫不留情拒绝:“脏,不许亲我。”
“不脏,是甜的。”见她实在抵触,不免好笑道,“阿枝自己的东西也嫌弃?”
虞灵枝隻一个劲摇头,他也不勉强,将人抱去清理了一番就歇下了。
——
就这么又过了七八日,她的月信还是迟迟不来,虞灵枝心里焦急万分,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若是真的有孕,等到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就藏不住了。
前两日用膳时,她对着一道鱼脍干呕不止,荆复以为她身子不适,当即就要传唤医师,被她急忙製止,隻推说这鱼脍太腥自己吃不惯,也不知他有没有起疑。
她这些天时常去安置伤患的营帐中帮忙,给医师打下手,渐渐地也和他们熟识起来,偶尔问些药理相关的学识,也能得到解答,不过她并不敢直接询问妇人有孕之事,反而是问起了热病如何能尽快好转,晚间荆复就随口对她说不必担忧自己,他身子强健很快就能好全。
当时她微笑着说好,心里却是不断下沉,果然她的一举一动都在荆复的掌握之中。
无疑是给了她一记当头棒喝,她怎么就忘了,如今的她不过是他的阶下囚,是这些天日子过得太安逸,被猪油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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