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粗气:“我不知道,他只派了一个草变的小妖来接头,那妖原身是随地可见的香附子草,不值一提。他手里倒是法器众多。他给我们每个都发了一颗增长修为的仙丹,说想和我们合作,他们变化成人,封闭江州不许任何人出去,至于城里的人只要不被人发现,任我们随意吃。”“还有呢?”傅时宴一脚踢在猲狙的手臂的伤口处,痛的猲狙发出阵阵痛苦的嚎叫。“没有关于这三州疫病的事?”“没有!没有了……我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他没有交代我其他的事,关于疫病的东西我一点都不知道。”猲狙涕泗横流,伸出脏兮兮的爪子扒住傅时宴的衣服,不住的苦苦求饶,“放过我吧,他手下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还有别人替卖命……”“还有谁?”“我只知道那条巴蛇许蜚,其他的都不知道……”猲狙像濒死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对,许蜚,她肯定知道什么,你们去抓她,她和那传话的草妖打的交道比我多……她大概明天就要来这找我,你们可以趁机抓住她,逼问她,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些猲狙不过是别人的棋子,逼问半天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夜色已深,傅时宴这两天露宿风餐,人困马乏,汲汲忙忙的带着人杀到江州,到了江州又在这和猲狙大出手酣畅淋漓的打了一场架,此刻已经身心疲惫,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傅时宴把猲狙用捆妖绳捆好,收入不动幡中,柳云箔带着人去给许孝令送消息,解决刺史府里的收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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