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现在什么都没穿,扒着马桶吐,特别狼狈。阮已经出去了,声音从门外模模糊糊传了过来:“我把你的睡衣放在架子上了。”傅时宴干吐了两声,只软绵绵道:“好。”傅时宴最终还是把这艰难的澡给洗完了,另一边阮来到了傅时宴的厨房。可怜见,这厨房上面的案台都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可见傅时宴平时都不怎么下厨。打开傅时宴的的冰箱,里面的菜品可以说没有,只有一些速食的食物。傅时宴——一个几乎是被外卖养活的男人。阮找到了一罐蜂蜜,便给傅时宴做了一碗简单的醒酒汤。傅时宴出浴室并没有看到阮的身影,目光在大厅扫了一下,诺大的客厅空荡荡的,没有人气。阮就这样走了?傅时宴走到沙发处坐下,他现在酒醒了,就是困意上头,房间里的空调开的暖暖和和的,他就那样在沙发上就睡着了。“你怎么在沙发上睡着了?”一道如清泉入口,如流水击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嗯?”傅时宴半醉半醒间,艰难地抬眸朝着声音方向看去。傅时宴正好看到阮端着一个碗从厨房走了出来,傅时宴睡眼惺忪,本来已经罢工的脑子里忽然蹦出了一句:“家的归属感。”他忽然能理解为什么世人忙忙碌碌,耽于情爱,始终追求要一个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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