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手抚弄,时不时还拂过他x前的两点。
他阖着的眼睁开,握住乱动的小手,低头看她,“还想要?”
心柔撇撇唇,她虽热情,却也不是铁打的身子不知疲倦,只是下意识的动作罢了。
他误会了她的意思,说道:“想要也不能给你了。爹爹年纪大了,可禁不起这么折腾。”
心柔忍不住笑,亲亲他唇,“爹爹先前那么厉害,哪里老了。”
闻言,赵景山有几分高兴,可又轻叹了口气,身份年纪摆在这里,怎能轻易忽略呢。可到底还是做了,由不得人。
“好了,擦擦身子回去吧,不早了。”
两人从水里出来,赵景山拿了门口新的衣物回来,正要换上。
便见心柔坐在池边的小塌上,拿了巾帕先擦过一遍ch11u0的娇躯,又从上至下绞了绞垂在一侧的sh发,美人低颈垂首,满身的皮r0u都透着光晕,朦胧诱人。
他恍了恍神,低头穿上里衣。脑子里却全是她刚才那幅模样。
又再次看过去,却见她拿了块新的帕子,张开两腿,探入腿心,细细的擦拭,原是去擦那些遗留的大量yet,她并未刻意避讳他,他甚至能看到腿心交叠处的一点粉红,以及亮晶晶的yshui。
喉结滚了滚,他扣上纽扣,走过去,看她又换了帕子去擦,轻咳一声,低问道:“很多么?”
自然很多,心柔0着那些滑腻,身t都变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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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柔在书房里的时间未免久了些,以陪公爹用膳之名,行y1nyan之事,若不是在人少的庄子上,怕是会落人口舌。
她穿来的罗衫早已被r0u的凌乱,这里并无浴间,只能勉强穿上,但这副皱乱的样子难以见人,所以在外面披了赵景山的深se氅衣,稍整容se后,回了自己的院落。
“小姐,你回来啦。”
如月从小厨房端着茶水经过,正巧遇到了脚步匆匆的心柔。
“嗯。”
“小姐怎么去了这么久?”这一下午都要过去了。
“顺带请教了老爷画艺,便耽搁的久了些。”
如月挨上来,高高兴兴道:“正巧新沏了茶,小姐就回来了。”说完看见她披着的麾衣,奇道:“咦,这衣裳”
“出来时冷了,公爹好心借我穿的,回头记得送回去。”心柔面不改se。
“是。”
心柔身上黏腻困乏,又不能叫自己的丫鬟发现,只道:“如月,去叫人抬水来,我想先浴身。”
如月于是随心柔回了屋,放下茶具,倒了杯茶给心柔喝。
转身又出去要水,心内嘀咕,还未到夜里就寝呢,自家小姐的习惯什么时候变了。
泡在暖和的浴桶里,袅袅的香气从翠se莲状香具中发散出来,心柔缓缓闭上了眼。
倦懒的身t得到了放松,纤手划过红痕点点的x脯,按至小腹下,这里下午被s了几波浓ye进去,不是她的夫君,而是她的公爹所为,若她真生个孩子,又该称他为什么呢?
心柔想着,由不得失笑,这混乱的关系。
可她半点儿都不后悔。只可惜她当真是难有孕了。
她今年十八岁,十二岁以前随母亲生活,父亲在她的记忆里没有丝毫印象,只知道他抛弃了母亲他乡另娶。母亲病逝后,她被祖母接回南城,在陆家的日子不十分好也不十分坏,只是平淡的缺少温情。陆家子nv不少,她是被忽视的,刚回去时甚至要被欺辱,她长大一些后,很快学会了不着痕迹的报复回去,适时的撒娇博怜讨巧,让她不至于吃亏甚或能拿到一些好处。
十七岁时嫁予赵烜,于陆家而言是丰厚的聘礼,于心柔而言是新的起始,她不必再为虚伪而淡薄的亲情捆绑,可以只为自己而活着。
初时赵烜待她也不错,她知道他喜欢自己的容se,她也曾对他心生希望,可未过多久,她有孕后,赵烜以她有孕为由要接原本的外室入府,赵景山并不允许,可那外室香蕊没多久竟也有了孩子,赵烜终是将她纳了妾。
那段时日,她虽然对赵烜失望,但却期盼着自己的孩儿,一个真正与她血脉相连的孩子。
可恨的是,她不去搭理母凭子贵的香蕊,那香蕊却要使计害她,在她的安胎药中做手脚,使她未到三个月便小产了。
即便后来处置了香蕊,她也难消其恨。
她还记得,那天夜里香蕊被她b着吞了落胎的药,赶出府里,赵烜回来得知后与她争执,骂她残忍,两败俱伤。
她在将就寝时跑出去,鞋袜未穿,坐在花园里的荷花池处,终于忍不住默默啜泣,夜凉如水,她却不想回去,许多心酸在腹里翻来倒去,拭泪间,脚步声袭来,夜归的赵景山清癯的身影出现,静默着坐在了她的身边。
他想必也知道了事情缘由,但那天晚上始终未说什么。
只陪她坐了有半个时辰,周遭静的仿佛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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