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潇,你还好吗?」
楼潇一直吹风到天亮才回房,然後意外的看到元思思已经醒了。那笑容甜腻腻的,让此时的楼潇看了就莫名火大。
「怎麽突然关心起我来了?」
「你别这麽酸溜溜的,我可是非常“诚心”诚意的担心你啊!」
听到这里,楼潇愣了一下,看着对方的眼神逐渐从不耐的冷漠转为敌视的冰冷。
「你知道什麽?」
「我知道什麽……b方说,我知道门规也有规定不得与师姐过份亲近呢,为什麽她出事了,你却没事呢?」
「你想怎麽样?」
「当然是惩戒犯错的人……师姐们应该还要好一阵子才会起来吧。」
楼潇冷笑一声。
「你就不怕我把师姐喊来?」
「凭你的x子,你会那样做吗?就算你要喊,我自然会有方法治你。」
「你能拿我怎麽样?」
「是啊,我也想知道,我们七个人能拿你怎麽样呢?」
她身边那些党羽早就在一旁装睡待命,现在全都从榻上跃起,不怀好意朝她一步步b近。她们似乎早就知道一切,也安排好了一切,有备而来。
「你们在做什麽啊?」
大师姐的懒洋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众人转过头去,看见师姐们都起床了,楼湘还跟在後面,元思思瞪了她一眼,牙齿咬得发疼。
「没什麽,大师姐。只是见楼潇脸se不太好,关心一下。」
大师姐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看了楼潇一眼,然后就烦躁得摆摆手。
「好了好了都散了,一个个的起床不练功在这0鱼,找打吗?」然后她转头对着楼潇喊道:「你,过来。」
楼潇自然知晓是为了什麽,不发一语静静跟在她身後。
走过一个又一个崎岖的暗道,每一个暗道都一个b一个y冷cha0sh,到了目的地时,楼潇一颗心沉了下去。幽暗的石门里,有个通往地下的楼梯,从里面溢出的浓烈血腥之气让她不住作呕。
「师姐真的在这里面?」
「有什麽好问的?我骗你g什麽?好了好了,你自己进去找吧,这地方晦气的很,我要回去了。」
说罢,大师姐没再理会她,一刻也不愿停留的离开了。
走下阶梯,的腥酸臭扑鼻而来,掩住口鼻也挡不住,气味彷佛化成有形的毒物直往她身t里躜。若有若无的sheny1n声,气若游丝,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朝声源探头,但是每一个都不是师姐,使她越来越心惊。
这里是晚澜阁的刑房,越深处的人所受之刑越不人道,断手断脚显然已是最大的恩赐。走到一个她认为还不算太糟的深度,空气中弥漫着特别浓烈的酸味,直觉让她猛一回头,师姐的头就在不远处,她吓了一跳,冲上前去看个仔细,才发现师姐的头和身t还好好的相连着,只是脖子以下泡在什麽东西里,所以只看见一颗头。
「师姐?」
听到楼潇的声音,夜幽吃力的抬眸,张口想说什麽,但是又忽然想起什麽,掩盖似的把嘴巴闭上,但是楼潇已经看见了。原本应该有舌头存在的地方,什麽都没有。
「师姐,你的舌头……」
然後她四下扫了一眼,发现师姐的身t泡在一个特大的坛子里,旁边还有四个较小的坛子,最小的坛子则孤零零的摆在最前面。她稍微探头往坛子里一望,闻到那味道差点要吐出来。
那是浓醋加上腐r0u的味道。
泡着肢t残块的yet已经被血染成红se,r0e的残肢惨白的与深红血醋成强烈的对b。她推测最前面那个最小的坛子里泡的应该是原先该在师姐嘴里的东西,又是一阵恶心。
这该有多痛……
看着师姐的神se,似乎到现在折磨都还没有停止,阁主霸道的续命内功从来没有失误,但是她却没有发出任何sheny1n。楼潇不愿意去探究原因,不论是因为已经声嘶力竭痛呼到没力,还是刻意忍着不嚎给她听,又或是已经对痛处感到麻木,她都不想知道。
程芯吃力的抬起头,吃痛的紧皱着眉头,给了她一个眼神。
楼潇明白,她是要她离开。
她站在原地,双拳握得掌心发烫,浑身不住的颤抖。
什麽都做不了。
她转身奔出刑房,师姐浮在醋中的残肢浮现在眼前,画面久久无法散去,即便闭上双眼,依旧清晰。
她一直闭着双眼向前狂奔,感觉到她已经回到地面上,她才停止奔跑,眼睛却无法睁开,因为一睁眼,泪水就会泛n。
「怎麽了?我们一向冷傲的楼潇怎麽哭得这般凄惨?」
元思思躲在石门外一棵树後面等了许久,见她终於出现,好整以暇的从树後走出。
楼潇随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缓缓睁眼,不带温度的瞪着她。
「又是那个讨厌的眼神……师姐到底怎麽啦?si了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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