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热度随着闷油瓶的上下套弄开始扩散至他全身。
可以了、可以了……已经不冷了。他开始挣扎起来,推着闷油瓶的手掌,对方却纹风不动,甚至更把腿间的y物往他t缝顶。
那我怎办?闷油瓶问。
t缝间的高温y物上下滑动着,唤起他身t深处的某种颤栗……他吞下一声yu出口的sheny1n,故意粗声粗气地道:谁管你!自个儿解决!
闷油瓶灼热的吐息移至他颈项,似吻非吻,令他心悸。
是你害的,吴邪……他的名字被轻喃着,在他的耳膜回荡。他的k子被人缓缓褪下,而他无力阻止。
你得负责……
你得负责……
没有任何光线的室内,吴邪喘着气,无声地反覆念着这四个字,手掌不受控制地,0进了自己的底k里……
他握住了自己的yjg,上下套弄起来。
都是闷油瓶害的,谁要他当初这样对他,才让他现在忍不住……
吴邪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x慾淡薄的人,像现在这样,突然翻涌、无法克制的慾望在他过往的人生里可说是少之又少……他在黑暗中胀红了脸,脱罪似地把一切都归咎给闷油瓶。
吴邪搓r0u了好半晌,终於发现了一个不对劲之处—
之前闷油瓶摆弄他的时候,几乎三两下他就给搓得缴械投降了,怎麽现在自己卖力地摩擦了好半晌,也只是半y而已?
少了什麽?
该不会……
吴邪咬咬牙,脸皮上的温度高得好像要烧起来了。他褪下自己的长k和底k,扔至床下,裹着棉被,挪成了跪趴着的姿势,双腿叉开。他一手仍握着自己的x器,另一手则从双腿间穿过,往上弯折,抚上了自己的t缝。
真是……丢si人……
吴邪把脸埋进了枕头里,有种yu哭无泪的感觉,不晓得自己的身t究竟何时开始,成了这副模样。
长指原本只敢轻抚着那道如丝绸般细致的缝隙,指腹摩娑着皱缩着的小xia0x口……吴邪心中暗自惊奇:这麽小的地方,是怎麽容纳闷油瓶的大家伙的,人t可真是奥秘!
一想起被那y物进入的t验,那皱缩的开口不知为何,竟缓缓蠕动了起来,一张一阖间,夹住了吴邪一小段指尖。
吴邪惊喘一声。
下身被撑开的经验他不是取义地说完,整个故事完全就是大走样啊啊啊!!自己在这版本的故事中当真成了摧瓶狂魔了!
胖子举起手打断他,满脸严肃地道:「天真,你就别再g扰小哥了,他已经选择说出事实了,可怜的小哥」胖子还当真露出怜悯的表情。
吴邪终於炸开了—
「他可怜个p!明明是我被算了!张起灵!我再让你碰一滴酒,老子就跟你姓!」他最终也只能撂这种聊胜於无的狠话,惨惨惨!
胖子跟解雨臣窃窃私语起来—
「天真撂这话听来就是别有所图」
「反正他迟早会跟小哥姓,有差吗?」
「噢!大花你一针见血」
「你们!」
吴邪一拍桌,扑身过去暴打那两个胳臂往外弯的叛徒。闷油瓶则是转转脖子,低头开始吃他的早餐。
雨村的早晨,一样是从吵吵闹闹开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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