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脚,看了一眼马上撇头不敢再看,疼痛倒是其次,有东西活生生cha进自己的身t里那种感觉让我头皮发麻。
亏我还特别小心,不去走那些小碎片多的地方,没想到还是这样,这简直b脚磨破还倒霉。更惨的是这双鞋是别人的,现在沾上了我的血,w渍应该是很难弄掉了。
蔡芮萱抓住我,「我先扶你去找地方坐下吧。」
我反抓住她的手臂,「等等等等一下!你先帮我把玻璃拿出来。」
「蛤?」她为难的看着我的脚,「可是我不敢。」
「我也不敢,但是这样我没办法走路。」我哀嚎。
碎片刚好cha在脚底中间,让我垫脚走也不是,用後脚跟走也不是,怎麽样都会碰到伤处,弄不好了还会cha得更深也说不一定。
这时候柳绍禹和那个跟他一起上车的眼镜男出现了,眼镜男自告奋勇要帮忙,一下子就把碎片拿出。碎片cha得b我想像中的还深,血淋淋的举在我面前让我更不敢看自己的脚底了,柳绍禹在一旁看着整个过程,什麽话也没说。
疼痛感让我脚趾蜷曲,我不自觉皱眉後退了一步,些许细沙趁机钻进了脚底,让我瞬间有种往伤口上洒盐的感觉。
蔡芮萱看我痛得说不出话来,便问他们,「她这样也不好走路,那个,你们谁可以??」
眼镜男二话不说伸手过来,柳绍禹却抢先一步,扶住我的另一边手臂说:「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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