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额头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脑袋一阵晕眩,耳鸣声毫不间断地sao动着,再後来,那模糊的画面消失了,就像是一直绷紧的弦突然断了,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的黑暗。
002男人
拂晓的yan光驱散了所有y影,同时也照亮了整座城市。
落地窗旁的那道身影,犹如雕像般凝视着大楼底下走路的行人,男人的脸上戴着少见的木框眼镜,神情憔悴的像是失眠了好几夜,刚从贩卖机抱回罐装咖啡的年轻警官路过,好奇地瞥了男人一眼,笑着搭话:「你好,要来罐咖啡吗?」
男人一顿,彷佛在迟疑对方搭话的是不是自己似的,几秒後才转过身,嘴角微微上扬,语气温和地说道:「是在问我吧。那我不客气了,谢谢。」
「你也在这工作吗?」
递过罐装咖啡後,年轻警官往男人衬衫上的名牌看去,看似随意地起了话题的开头,不过下一秒,他就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能够待在警局,双手也没有戴上手铐的人,怎麽想也不会是不相关的人,果不其然,男人轻笑了一声,爽朗地道:「是啊,因为这次事件被派过来的,你呢?」
……个x真温和啊。
就连说话的态度也跟局里的同事不太一样。
本来还担心会留下坏印象的年轻警官不自觉地松了口气,表情也不那麽拘谨了,他将咖啡罐放在摆着花瓶的桌子上,说道:「我是上个月近来的菜鸟,如你所见,现在只能买咖啡打打杂。」
或许是想让气氛变得轻松一些,年轻警官先是自我调侃着,接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过,要是有什麽困难也可以找我,我是本地人,对这附近很熟。」
「那真是帮大忙了。」男人扬起嘴角,将黑se的皮革手套脱下,礼貌地伸出手:「我是埃罗尔。」
年轻警官连忙握住男人的手,扯了一个善意的微笑,正想回话的时候,走廊尽头的房间忽然打开来,从里面走出一位长发的成shunvx,简单自然的妆容让她显得十分年轻,但最让人注目的显然不是她的脸。
宽大的白衣挂,高挑的个子,看起来特别的修长的双腿,以及合身的衬衫所衬托出来的饱满x型及腰线,光是看着就让人联想浮翩。
年轻警官立刻认出那是上个月被调来协助案件的医生。
虽然nv医生平时很少在警局出现,再加上手上有戒指,明摆着不是单身,但这一点也不影响她在警局里的高人气。
「那孩子醒了,要马上侦讯吗?」
「终於醒了。」埃罗尔抓了抓没刮乾净的胡渣,语气里颇有种迫不及待的意味,只是等了一会儿,却迟迟没有迈出脚步,只见他从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一面小镜子,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後,问道:「他的伤不要紧吗?」
「是的,没什麽大碍。」
「我知道了。」埃罗尔朝镜子露出一个亲切的微笑,随即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头对着在场不同表情的两人微微颔首:「那麽,先走一步。」
似乎是不太习惯这种对话的步调,年轻警官有些恍神地望着埃罗尔的背影,等到回过神来,连nv医生都已经走远了,见状,他只好灰溜溜地抱起罐装咖啡,朝着反方向的楼梯走去。
一踏进暂时设为病房的房间,就看见太yan往敞开的窗户泼了一地的光。
坐在病床上的少年闻声看了过来,脸se苍白的像是随时都会晕倒,看到这副光景,埃罗尔不禁有些犹豫,他心想nv医生说得不太对,因为对方看起来并不像不要紧的样子。
「这里是医院?」
还没等埃罗尔出声,少年就先开了口。
少年抬起手臂,轻轻地0着额头上的绷带,茫然无措的眼神与nhse的头发,让他看上去像是刚出生的懵懂幼犬。
埃罗尔走到病床旁的椅子坐下,回答:「不,这里是警局,你被发现的时候浑身是血,所以先送过来做了紧急措施,你现在感觉怎麽样?有什麽地方不舒服吗?」
少年垂着头,若有所思的样子像是在想着什麽,又或者是被身上的疼痛所影响,那双浓郁的雾灰se眼睛看起来有些sh润。
埃罗尔抬起食指在膝盖上敲了几下,直接打断了少年的沉默:「你叫雷纳对吗?」
「嗯……」
「关於受伤的经过,你还记得多少?」埃罗尔试探地问道。
听到这问题,雷纳将嘴抿成一直线,眉头紧紧皱着,表情像是吃了过期食物一样难看,不久,他忍住了从胃里泛起的恶心感,说道:「我记得……我看见屍t了,被电锯锯成两半的屍t,流了很多血,就在一堆t育器材的里面,然後我吓了一跳,手电筒也掉了,再後来……就被人打晕了。」
「你有看到对方的脸吗?」
「没有。」雷纳摇摇头,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麽,问道:「警卫呢?我是和警卫一起进仓库的,他应该也看见了。」
「警卫?什麽警卫?」
雷纳不明所以地看了埃罗尔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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