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服曾经的一切,但有一次我无意间听到我的父母对话,他们担心我的病情,担心我被困在那个小山村,我妈妈为此哭了无数次了。我不想再让他们担心,我开始学着生病之前的样子,对他们微笑,和以前一样去游乐园、动物园,我学着做所有十岁小孩儿该做的事。我爸妈为我的康复感到高兴,我装的自己都要信了,我也以为自己好了,除了偶尔的噩梦。”
“高中碰到你,我偶然发现有人在跟踪你,我跟在后边,想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好可惜,我被发现了。还好我回来后学习了空手道,我把他们七个人打趴下了,自己也被打得很惨。”谌明霁笑着回忆。
“我没注意到背后有人逼近,他的钢管就要打到我的手臂了。这时候你出现了,霏霏,你又一次救了我。这一次,你告诉我你叫沈奕欢。”
“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们走的越来越近,我喜欢上了你。这时候,我发现自己晚上不在做噩梦了,梦到的都是你,我每一次梦到你,早上起床都会发现,自己的遗精了。我觉得自己卑鄙又恶心,居然在意淫自己的心上人,但我无法控制自己,我一次又一次的梦到你,我开始把自己的梦境写在日记本里,我在其中诉说自己难以启齿的罪行。一笔一画,都是对自己的审判。从高中,到我们恋爱,到结婚。我们慢慢相爱,但我总是不满足,有恶心的欲兽教我索取,再多一点再多一点,我不敢想你表达,只能讲这些罪孽倾泻到日记中。”
谌明霁停了下来,又开口道:“霏霏,请你相信我爱你的心。如果你不能接受这样的我,也请不要不要我,霏霏,我爱你、我爱你……”
沈奕欢听着听筒中传来的低吟,是她的丈夫在述说着自己的“爱”,扭曲的变态的难以启齿的爱,但现在都说出来了,这样猛烈的爱扑面而来,把她冲的踉跄。
沈奕欢在其中沉浮,没顶的感觉让她恐惧,但好像又让她有隐秘的爽感。
她的老公,她的爱人,全心全意都是对自己的爱,有什么比这更好的纪念礼物吗?
“先挂了。”沈奕欢极力稳住心神,挂了电话,她发现自己好像湿了。
沈奕欢不太明白,她和谌明霁是怎么到床上的。
只知道她挂断电话后,就听见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果然是谌明霁。
谌明霁,诡计多端的谌明霁,总是用他那双眼睛这样看着她。
亮晶晶的盛满爱意,沈奕欢好像永远招架不住这样的谌明霁。
开了门谌明霁也不敢进来,他在可怜兮兮的冲沈奕欢撒娇。
受不了了,沈奕欢踮起脚尖,吻上眼前人的嘴唇。
沈奕欢的主动无疑给了谌明霁勇气,他用力抱紧沈奕欢,双手从后背摩挲着向臀部划去。
谌明霁轻轻往上一提,将沈奕欢整个人托起。
“啊!”猝不及防的动作让她惊呼出声。
谌明霁抱着沈奕欢走进房间,用脚将房门踢上,他将沈奕欢抵在玄关,深深吻着她的嘴唇。
他的宝贝霏霏有着世界上最完美的身体,健康的肤色、挺翘的臀部、浑圆的胸部,以及他最爱的温柔乡,糜艳的诱人的阴唇,以及其中隐秘的幽谷。
谌明霁捏着手下的屁股,臀肉紧致,他一手抚着沈奕欢的背,一只手迫不及待地将手探入沈奕欢的运动裤中,隔着内裤,谌明霁用手指轻轻弹了弹饱满的阴唇。
谌明霁顺手将内裤拨向一边,碰到了沈奕欢动情流出的淫水。
他在沈奕欢脸上啄吻好几下,喘着粗气,沙哑开口:“霏霏,你湿了。”
说完,他又低下头吻着沈奕欢,这一次他用了极大的力气,谌明霁将手从沈奕欢的背部慢慢向上抚摸,捏了一下她的脖子,又将手放在沈奕欢脑后。
亲吻的时间太长太久,沈奕欢快喘不过气来了,她微微抬头,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又被托在脑后的大手一按,两人又开始吻的难舍难分。
这不是沈奕欢第一次和谌明霁接吻,但好像是第一次,只需要接吻,就湿的一塌糊涂,她身下的淫水都快包不住了,内裤好像已经湿的不行了,谌明霁的手机还只是在阴唇上轻轻点着,她快要痒死了。
沈奕欢回应着热情的吻,两人唇舌交缠,偶尔还可以看见沈奕欢的头,红红的,满满都是晶莹的口水,衬的舌头愈发红艳了。
谌明霁抬起头,看着他的宝贝双眼迷蒙的样子,他忍不住伸了两只手指,探入沈奕欢的口腔,轻轻用力就将她的舌头夹在两指之间,谌明霁用手指挑逗着灵活的红舌,沈正沉浸在口腔的酥麻之中,谌明霁就突然将舌头扯了出。
“好红啊,霏霏,好色情的舌头。”谌明霁在沈奕欢耳边低语。
温暖的气流让她浑身发痒,沈奕欢,谌明霁从前从不会这样讲话,但是,他这样,让好爽。
沈奕欢快要疯了,耳朵痒、嘴巴痒、乳头也痒,最痒的还是她的花径,她迫不及待地蹭了蹭谌明霁,诉说自己的欲求不满。
谌明霁感到怀中人。促他猛地含住沈奕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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