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崩溃地软了下去,眼看就要坐在地上,被沈承深捞了起来,打横抱起走向一处卡座。
“哟,沈少来了啊,您坐。”坐在卡座上的一众人见了沈承深纷纷打招呼,调笑的眼神在刘念身上一扫而过,并不在意。
几人让出中间的位置,让沈承深坐下,另一人从吧台回来,手里端着一杯酒。
“给沈少,dryarti”那人将酒推到沈承深面前笑道。
“你倒是打听得清楚。”沈承深意为不明地笑了一声,将刘念放到腿上,圈进怀里。
刘念顾不上看周围,只是微微喘息着,张开的双唇含着一截泛着水光的舌。
沈承深拿起酒杯含了一口酒,转头吻住刘念的嘴唇渡给他,辛辣的酒味呛得刘念直咳嗽,却又被拽回去接吻。
内裤边的房卡和避孕套被抽了出来,沈承深一把折掉了那个房卡连着避孕套扔到一边,将刘念放到了桌子底下。
随着裤链拉开,滚烫的阳具弹到了刘念脸上,打的面颊微微泛红,刘念蹙眉抬眼,看起来有些委屈。
“乖……”沈承深抚摸着刘念的脸,“好好给我舔,我今晚就放过你。”
刘念以前没做过,虽然被人用水晶假鸡吧交了几遍,尺寸却和沈承深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他伸出舌头,在沈承深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味道似乎没那么难接受,便整个含了进去。
还不等他一点点适应,沈承深按住他的后脑勺狠狠捅了进去,脆弱的喉管被撑得生疼,刘念忍不住干呕流泪,沈承深却被一阵阵收缩夹得仰头吸气。
他微微挺腰干着刘念的嘴,柔软的口腔内壁某种程度上比后穴更好干。
刘念正被噎得难受,后穴的跳蛋却突然被人打开。
他嘴里含着阳具,猛地唔了一声,方才岔开的双腿猛地夹紧,被干得几乎要翻白眼。
沈承深喘息着扣住刘念的后脑勺整根都插了进去,来了个深喉,大量白浊喷涌而出,一部分流进刘念的喉管,另一部分顺着嘴角溢了出来。
与此同时,刘念也达到了高潮,他被沈承深松开,倒在地上蜷缩着痉挛,不住地咳嗽,精液一部分被咽了下去,还有一部分滴落在地。
刘念嘴中含混不清地呜咽着,下身一片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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