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仔细看就看不出来的字,看的时间越久那掐着男人下巴的手劲儿就越大,像是要把男人的下巴捏碎。
苏夙在一边也觉得不对劲,凑了上来,好歹也是从小玩到大的,他见姚浊脸色越来越不对劲,也知道事情不简单。
整个房间里似乎只有被压抑着的呼吸声,过了很久,才听到姚浊用着很轻的声音又问,“虞?”
不熟姚浊的人以为这个高冷的男孩平日里是没什么情绪外露的,是个能很好控制情绪的人。其实熟知姚浊的人才知道他是个不生气还好,一生气就特别恐怖的人。譬如现在,苏夙见他眼睛赤红,声音轻的像是在你耳边哄着一般就清楚姚浊是生气了。
他赶忙上来,虽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是也怕姚浊生气把男人搞死了,打着圆场说,“也许是他父母的姓氏呢。”
姚浊轻轻笑起来,“早调查清楚了,他连他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嗯,也许是前女友之类的。”苏夙又看向一边被掐痛的都颤抖的老男人,心疼死了,他故意去拍了拍男人的脸颊,嗔怒道,“你个不守男德的男人,之前的事情我们就不追究了,后面你还得纹我们两个才算完,知道没。”
苏夙以为他这样一说姚浊也该消消气了,操完了就该把男人还给他了,谁知道姚浊还压着男人不放,用另一只手摩擦着那个纹身,把那块儿皮肉都擦的通红,都有些肿起来了,发现擦不掉,他便发出一声冷笑,道:“也对,不如现在就来纹。”
“怎么样?”姚浊第一次在付鑫恒面前笑,那露出的整齐的白牙倒像是压抑着兽性的恶魔。
姚浊毫不留情抽出鸡巴,即使是硬的橡根铁棍一般,他面上也丝毫没什么表情,他制止了正欲翻身上床的苏夙,道,“别去,让他受点苦。”
苏夙也只好忍着,等姚浊出去打电话,他就跑到床边,看着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的男人盯着天花板发呆,又忍不住去摸男人的奶子,边揉边骂,“让你听话,这下好了,惹到了煞星。”
正揉着突然手被男人握住,苏夙震惊极了,这是男人这么些天第一次主动触碰他,男人声音抖得都快破碎了,“苏夙,我求你,放了我。”
苏夙心底那点蜜糖又甜的让他嘴里发苦,他深知男人一直都是被迫的,他出于嫉妒一直没告诉姚浊,男人心里一直喜欢是的他,如今看着姚浊理智又疯狂的样子他心底得意极了,可是看着男人这副痛苦的样子他又不忍。
比起被一个无关紧要的强奸,被自己喜欢的男人亲手打造一个地狱显然更难以接受。
但是姚浊显然没有给苏夙思考的时间,他拿着器械走了进来。付鑫恒听到动静,挣扎的比以往都厉害,他脑海封存的记忆一下子被打开,他被那人压在床上,那人手极稳,每纹好一笔就要狠狠操他一下,被调教的敏感之极的小穴哪怕对着割破血肉的痛感也可以高潮连连,每当他高潮,那人就要惩罚他,甚至拿着针孔微笑道要在他的瞳孔里纹上第二个字,这样他满眼都是他了。
姚浊让苏夙压住男人的手,原本想在男人耳后纹上他两姓氏,可是发现盖不住,洗掉也等不及,左耳位置又不满意,思虑片刻就瞄上男人的奶子上,姚浊不自觉舔着唇,高冷脸上都洋溢出兴奋来,“那就纹两边的奶子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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