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口的肌肉已经失去了作用,只能微微夹住,喷出更细的水柱,引得他们发笑,更加过分地在他身上乱摸,让他无法控制地红着脸流下口水,嘴里不受控制地喊着:“嗯啊…慢点…呜呜唔太快啊…。”
苏白喘着气不在控制,任由尿液和精液随着节奏喷涌。
他屁眼里塞着的鸡巴已经换了好几轮,他只是迷离地看着刚刚还发蓝的天空,转眼变成深紫色。
他们操了个爽,把清阳宗的小美人从水里捞了出来放在草地上。
他红肿的嘴边还有不知道是谁的精液,喉结上是咬痕和吻痕,胸肌上是红红的指印,乳头肿大了好几倍,一边乳头里还扎满了法术凝成的针,被挥散后留下了一个小洞。
仍然鼓起的小腹上和屁股上青青紫紫,明显被特殊关注,连手臂和脚腕都也被掐出了红痕。红肿的鸡巴还在细细地吐着水液,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
他们不舍地又踩了踩他的小腹,嘻笑着离开了。
苏白回到宗门,大家发觉他的腰越来越细了,原本就盈盈一握的细腰,被束腰紧紧勒住,没有一刻松懈。
直到有一天他们练剑练着练着,大师兄进入树林久久不再出来。
住在清阳宗山上的都是已然辟谷,身体里不再有浊气的弟子,就算不小心吃了脏东西,也能运气自行排出,所以山上并没有设置茅厕。只有住在山下仍有口腹之欲的低等弟子的住处有。
这可苦了苏白。
束腰松一点,不一会就能看到隆起的小腹凸出来引人注目,只好束紧。没有厕所只能趁人不在,偷偷在树丛里释放。但经常因为大师兄担任了闭关的师长教学工作,一天几乎只能排上两次尿。
而今早苏白束腰时不小心尿湿了衣襟,苏白快速上了几个清洗术和烘干术,根本没有时间排尿,就匆匆带领师弟们练剑去了。
几个很是敬重这个大师兄的弟子觉得师兄不吭一声便半途中离开训练的行为很是奇怪,生怕师兄遭遇危险,一边稳住剩下的师弟一边走入林中。
只见刚刚还剑气凌然眼神可以杀人的的大师兄此刻竟然背过身子在按压着鼓胀的小腹,捏着一副无比找人疼惜的表情,眼泪欲落不落,咬着唇喃喃:“嗯啊…哈…快尿啊…”
他竟是因为太久没有排尿而有些排尿困难,无论怎么用力,尿液只在他的膀胱里作乱,一下一下地洗刷着尿道口却不肯冲出。
在场的不少师弟光是听到这一句就面红耳赤,鸡巴硬邦。
察觉能力极强的大师兄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他们,一时间,大家默契地没有出声。
只见师兄百般都尿不出来,他们愣是看到一向冷硬的师兄委屈地咬了咬唇,滞了一下,突然颤抖地抬起了手,隔着衣服拉扯起他自己敏感的乳尖。
有人倒抽了一口大凉气,吓得大师兄边淅淅沥沥地颤抖地尿出来边害怕地回头望。
然后看到了一众弟子站在身后,看完了他发骚的全过程。
“唔…不要…别看…“好不容易尿出来的苏白被打击得再次紧闭尿口,他痛苦地夹住了大腿站也站不住,软倒在地。
师弟们才发觉大事不妙,围上去扶住变得身娇体软的大师兄,七嘴八舌地开口,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大师兄被师弟们圈着,光着下半身在一个师弟们热切的目光中含泪委委屈屈地交代了自己的遭遇。
师弟们从来没见过冷面师兄哭得那么可怜,当即就义愤填膺,要灭了那四人的宗门。
“唔…嗯呜呜…好想尿啊…”苏白难受的呻吟声唤回了他们的注意力。
苏白只觉得膀胱尿道都被过多的尿液撑得膨大了几倍,稍微动动都能听到水晃动的声音,可是尿不出。
苏白要疯了,勉强保持着理智,不想在师弟面前尿出来,在尿液带来的快感中找回几丝清明:“哈…师弟们不用…为我费心…唔让我疏解一番,再来…再来和你们商议解决方法。”
几个师弟们红着眼眶说到:“师兄!不可任性!”
“对啊对啊,大师兄你都那么难受了,我们岂有把你弃之不顾的道理!”
“我来帮师兄按摩!”
苏白躺在师弟怀里直喘气,闻言睁了睁眼正要拒绝,然后一只手就已经按上了他充盈的膀胱,带着巨大的水球晃了晃,碾压过苏白无数或疼或麻的神经。
奇怪的是自己用力压的时候苏白没有想尿的感觉,只是像是在揉捏着自己的膀胱,徒增痛苦。
但师弟只是看着他的下体,轻柔地按了按,苏白红着脸几乎有失禁的感觉。
“唔啊…不!!”
甜腻的娇叫颤了颤,想要夹腿却已经迟了,苏白的鸡巴滋滋射出了水柱。
在师弟面前……尿出来了……
苏白羞得想把自己埋了。
他努力地控制肌肉想要快些停下这狼狈的场景,尿柱仍是激烈,只是变细了些许。
眼尖的师弟发现了,也按上了苏白的小腹,见他颤抖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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