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打趣儿时说生蚝大补,于是愤愤吃掉了最后一块臭豆腐。
当距离摊子还有十几米的时候,湛述看到了摊名“湛江生蚝”。
当距离摊子还有几米的时候,湛述看到了摊主的模样。
沉默,是此刻的康桥。
“daddy?”
“小述?”
一旁桌上正撸串儿的几个手下:“”
沉默,此刻震耳欲聋。
追溯到一个小时前,湛江跟几个手下忙完了手头儿上的生意,原本打算下馆子,却在路过江边的时候被小吃摊吸引了。
当他们坐在折叠桌前点串的时候,傅与知眼尖,看到了一旁的生蚝摊子,嘴贱的跟摊主套近乎。
“老板,你这摊名为啥叫这个啊。”
“咦,湛江生蚝,鲜得嘞。”
“哈哈哈,我们大哥也叫湛江。”
“真的吗?太巧啦,你快来试试。”
“哈哈哈哈哈,老大你快去。”
就这样,湛江被迫营业,原本穿着的衬衫也因为热脱了扔到一边,麦色的肌肤搭着黑色的围裙,肌肉线条流畅,灯光晃的有层光亮色彩。
惹得路过的oga们纷纷都来买生蚝,有些人还趁乱揩了几把油。
好不容易人少了,又被湛述碰见了。
傅与知伸手将湛述拉到了自己身边,把他手里未啃的玉米分给了湛述两串儿。就当所有人都认为湛述会质问或者是会疑惑的时候,湛述开口了。
“破产了吗”
他质问了,但是没有完全质问。
“没老大就是看这个名字跟他名字一样,想试试”
“哦。”
等回到家,湛述跟只小狗一样扒着湛江的衬衫,湛江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顺着他动作将衬衫脱了,但他没想到,湛述脱了他衣服以后,就跑去了厨房,将围裙给他穿了上去。
随即跪在地上舔舐着湛江的腰窝,惹得湛江性器直挺。
湛述就这么舔着,手却不由自主的解开了裤子,他抚摸着湛江的性器,随即伸舌隔着内裤舔着。
内裤布料被打湿了一小片儿,不知是湛江性器前段溢出的腺液,还是湛述舔舐时流出的口水。
湛江伸手揉捏着湛述的兔耳,毛绒绒的,手感是极好的。
跪在自己面前的兔崽,如同他最忠诚的信徒。
相信着他无所不能,即使他是万人唾骂的人,他也是他最忠诚的信徒。
而他会无条件服从,无条件信任,无条件支持他的神明。
可湛述并不清楚,湛述的出现,其实也是为湛江带来了为数不多的光芒。
他们两个彼此救赎,彼此相爱。
即使未来路途艰辛遥远,他们也会牵着彼此的手,永不分离。
他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大腿,让穴口张开迎接着湛江沉甸甸的欲望。
他们两个终于紧紧贴在了一起。
如同铁棍的性器在湛述的小口里不断抽插着,惹得他淫叫连连,湛江将手按在身下人儿的肩膀上,用力的顶撞着。
“嗯哈,daddy,轻点”
湛江在这一次显得格外凶狠,即使湛述哭喊着让他停下,他也没有,甚至将他的身上处处咬了牙印儿,就连后颈的腺体也快被他咬破咬烂。
胸前的两个小点被他粗糙的手拉扯揉捏着,甚至掐着湛述的腰肢来回顶弄着他身体里最敏感的那点。
床单上都是液体,黏腻腻的。
湛述被一次次送上高潮,又被湛江一次次拖下。
快感得不到最后的释放,身上的敏感点格外敏感,哪怕就是湛江随手的抚摸都会引的湛述浑身发抖。
直到,湛述意识到穴里的那根性器变了模样。
它正在逐渐变大变粗。
试图撑破湛述的小穴。
湛江从未敢在湛述的体内成结,他还记得最初在别人体内成结时,那人口水眼泪糊了满脸,身下的血止都止不住。
没有人能撑得住湛江成结的几把。
可这次,湛江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心很慌。
他觉得湛述即将离开自己了。
他必须在他体内成结,用精液尿液彻底的把他变成一个专属于他的rbq。
湛述努力着想要从他身下爬出来,却被湛江狠狠地压住。
他的腺体被湛江狠狠的咬着,他现在像一只被抓住的兔子,湛江就是那只狼。
他咬着湛述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射进去,而成结的下体也在喷洒精液。
让精液灌满湛述的生殖腔后,湛江又开始酝酿起了尿意,随后用尿液冲刷着湛述的腔壁。
此刻的湛述,更像是个怀孕五月的小孕o。
他被抱起来坐在湛江的身上,穴里还含着湛江的几把做肛塞,防止液体流出来。
湛述哭丧着小脸儿,手搭在自己小腹上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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