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黑皮男高果然瞬间变了脸色,仿佛做错事被家长抓包的小孩,上前两步挡在他和小卷毛面前,一副护卫架势,就是有些外强中干,“哥,你怎么来了?”
“你还问我怎么来了?!”盛鸿雪的肺要气炸了,他来看蒋骏驰忘带钥匙,在门口干等了半个多小时,好不容易等来了人,竟看到他那好弟弟撅着嘴要和男人接吻。“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住外面做偷鸡摸狗的事呢!不好好学习,和男人干苟且之事!”
盛鸿雪噔噔噔跑下来,一把将蒋骏驰拽到身后,奶白的脸上透出一层红。他盯着于尧恶狠狠道:“人模狗样的下贱东西,敢勾引我弟弟,臭流氓!”
蒋骏驰心底哇凉一片,他还没来得及和于尧和解呢,他亲哥不分青红皂白把于尧给骂了。蒋骏驰拉住盛鸿雪的胳膊,“哥你别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先追得他,你……”
“你追的他?我呸,你才多大,你懂个屁的追人。再说他这么大人不懂拒绝你吗?我帮你你还犯贱帮他说话!”蒋骏驰完全失了平日的风度,矜持含蓄被他扔到一边,毫无形象地破口大骂,引得楼下居民探头探脑,看看顶楼住户出了什么事。
“哥!别激动!你误会了,少说两句!我们先回家,我跟你说清楚。这不关于尧的事,你先和他道歉。”
“道歉?你让我道歉?蒋骏驰,你他妈在说什么?!”
于尧拎着菜从两人身边经过,在他眼里蒋骏驰他哥就是一只乱吠的小狗罢了,除了有点烦,无法对他造成更多危害。
但是盛鸿雪不想放过于尧,抓住于尧的胳膊隐隐有想动手的架势,被于尧一脸冷漠地甩开。于尧用兄弟二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警告道:“管好你弟弟,让他少来骚扰我。只会无能狂怒的废物。”
“你!”
盛鸿雪被推得一个踉跄,他没想到眼前人看着瘦,劲儿却不小,幸好有蒋骏驰扶着他。但这仿佛更印证了他是个废物,盛鸿雪更气了,但蒋骏驰死死抱着他,平日疏于锻炼他也挣不开弟弟的钳制,只能眼睁睁看着于尧关上大门。
“蒋骏驰你真是好样的!给我松开!”盛鸿雪气急攻心,使劲甩了甩身体,终于让蒋骏驰松手,站到一边。
蒋骏驰心碎欲裂,满脑子都是被于尧抛弃了的悲惨念想。他沉默地掏出钥匙开门,兄弟俩在客厅里一时相顾无言。盛鸿雪把包摔进沙发里,“说说,你怎么回事。”
盛鸿雪只比蒋骏驰早几秒出娘胎,但他自幼被过继给舅舅,舅舅脾气暴戾,盛鸿雪又天生性格敏感,父母对盛鸿雪总有些愧疚,便都宠着纵着。而且盛鸿雪少年班跨级上大学,已经是研究生了,他们家格外看重学历,还没高考的蒋骏驰也不敢惹盛鸿雪不高兴。含含糊糊说了自己纠缠于尧,于尧被缠得不耐烦了才愿意试试看。
盛鸿雪抱着胳膊问道:“试试看?你们做到哪一步了?”
“……”蒋骏驰装傻充愣,“什么做到哪一步了?”
“28号晚十一点半。”
“什么?”
“你们做了,”盛鸿雪十分肯定地说道,“而且,你是下面那个。”
蒋骏驰瞪大了眼,脸蛋迅速发红,疑惑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盛鸿雪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蒋骏驰自知被诈,赶忙找补:“我们什么都没做!你别乱猜了,我们……”
“我乱猜?”盛鸿雪被他这副打死不认的表情气笑了,“蒋骏驰,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蒋骏驰还有些疑惑,盛鸿雪提示道:“通感。”
他们是通感体质,一方出现较大的情绪波动时,另一方也会感受得一清二楚。小时候虽然分居两地,但他们总是一起欢笑或是哭泣,后来大一点才发现是极少数双生子之间才有的通感。
后来年岁渐长,蒋骏驰和盛鸿雪都有意克制情绪,彼此之间几乎不再互相影响,蒋骏驰已经忘了这个设定。
被盛鸿雪重新提及,蒋骏驰头顶冒烟,结结巴巴地确认:“你,你也能感受到?那你……”
你也会肠壁舒张菊穴流水吗?你也能感受到于尧抚摸我时的力度吗?你也会被……肏到射吗?
“是,”盛鸿雪回答了他未能说出口的疑惑,“以后少发骚,你看那人想理你吗你往上倒贴!”
蒋骏驰只觉得自己脑门莫名多了一顶绿帽,他一点都不想让盛鸿雪知道这私密的感觉,却被迫要和兄长分享的滋味难受极了。
“我们之间只是闹了点小矛盾。”
“小矛盾?小矛盾你伤心郁结了一下午?”盛鸿雪指指胸口,“我都感受的到。”
蒋骏驰难以辩驳,小心思被于尧意外的人知道又羞耻又郁闷,盛鸿雪也在争吵中冷静下来,他做下决定:“你和我回柳月湾住,今天就去。”
“不要,”蒋骏驰一口拒绝,“还有一个多月就考试了,柳月湾太远了,不方便。”
“你也知道还有考试!你知道家里有多看重成绩吧,还敢在外面厮混。路程问题我会安排司机接送,高考没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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