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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继想要得到她的心,天真地以为她有心,只是她不给。

“夏祁,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是想告诉你,对于感情的事,我并非你想象中的那么随意。你的好我虽从来没有说起过,但我一直都记在心里。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好聚好散。”年夕语气真诚却依旧平静地说完话,拿起包离开了。这几句话似乎已经在心里打过很多遍草稿,一口气说出来都不打梗的。

可是夏祁不知道,这样的话,她是否也对别人说过。

夏祁是没注意到,从头到尾她都没有为自己的行为道过歉,她甚至道谢了,却绝没有道歉,说明她从来就不认为自己错了啊。

年夕离开了,咖啡已经凉了许久,一口没喝过,他知道,她并不喜欢喝咖啡。

夏祁一动不动地坐了好久,心中的狂cha0难以平复。他下意识地在心里默默地念着什么。

终是看着她的背影越走越远。

她有着天地间最自由不羁的灵魂,她有着一颗博ai的心,却又是无心。

这样的nv人,要怎样才能留住她。

那般低三下四的请求,骄傲如他,如何说得出口。

他这辈子,就没真正求过人。

天se渐沉,夏祁把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右手盖在眼睑上,沉沉地叹息。

年夕,我不会就这样轻易地放手。

年夕的婚礼是在海边举行的。年夕喜欢海。

婚场的布置简单清新,也是她喜欢的风格。

但这并不意味着这场婚礼会简单,至少来的人就不简单。这些年,萧遇已逐渐在a市站稳脚跟,人脉自然广。一听说他结婚,大老远跑来观礼不在少数。

到场的人很多,但也不能什么人都来是吧。

梁为不必说,他和年夕是大学的校友,年夕还曾是他的社长。尽管毕业后各奔东西了,因为工作关系还保持着联系。梁为虽然逗b了点吧,好在x格直爽,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后来夏祁与年夕分了手,那跟他也没什么关系,那是夏祁自己的私事,就算作为好兄弟,兄弟的私事也是互不g涉的。他来年夕的婚礼不奇怪。

东铭和何枝呢,主要是何枝。那次w市泡温泉,两人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后来又因为在一些机缘巧合之下,有了深入交往。

好吧,这些人来都不奇怪,可是有这么一个人,是怎么看怎么不该来啊。

“夏祁,你刚跳完广场舞过来的是吧?你怎么拿到请柬的?”看着迎面走过来的人,东铭眉毛皱得能夹si只苍蝇。

夏祁淡淡地瞟了东铭一眼,理理拉风的衣领,双手往k子荷包里一揣:“你管我,我自有我的办法。”

“我不管你。”东铭一把揽过何枝的肩,转身就走,跟躲瘟疫似的,“快走!破坏队形小王子重出江湖了。”

“破坏队形小王子”,那是中学时候夏祁的称号,只因在习正梁为东铭这帮人里头,他的穿着是最“亮”人眼球的。那仨从小品味就不错,就夏祁,说他逮着件衣服就往身上套那还算客气的了。每每四个人走在一块儿,那是当时市一中着名的“四人帮”啊,多帅多拽啊,可惜,再炫酷的队形都被个没品的家伙给破坏了。

话说回来,夏祁今天穿的,真的是惨不忍睹。

即使是参加婚礼,夏祁也不喜欢穿正装。

深se的西装,他知道年夕喜欢,但他不喜欢,因为那是萧遇的颜se。粉se系的呢,早就不穿了。

嗯,他不穿粉的了,他穿花的。

花呀,喜庆呀。衬衫是花的,扎进k子里,k子倒还好,k管卷得一边高一边低,露出里面的袜子,糖果se的。

你可千万别说花花绿绿也是一种时尚,夏祁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

“尼玛简直了!兄弟啊,你衣服是定制的吧?”梁为把夏祁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一边摇头一边叹气。

“你怎么知道?”

“符合你的审美呗。话说你跟年夕分了就分了呗,感情这种事又强求不来。萧遇吧,虽然跟你是有点儿过节,但今儿个人家大婚呢,你什么仇什么怨,来砸人家场子。”

夏祁表情有些犹豫,想了想,咂砸嘴,又看向梁为。梁为以为他想开了,正要再接再厉劝他“走回正道”,没想夏祁认真又费解地问他:“我这么像来砸场子的吗?”

梁为:“卧槽!”

“难道真要像萧遇那么穿才行啊?”夏祁那思索问题的表情,梁为知道绝对不是装的,对,他不是装傻,他是真傻。

梁为有些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你应该穿件绿的来,颜se代表立场嘛。萧遇呢,我也ga0不懂现在的nv人,好像花言巧语温柔热情的都看腻了,就喜欢上了这种看上去刻板又守旧的人。不过你可别学他那样穿啊,白衬衫不是谁都驾驭得了的,你那吊儿郎当没个正行儿的,穿出来就一gu禽兽味儿。”

夏祁:“”

其实梁为说得夸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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