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不许躲。”
容颜拿他没办法,“先松开我。”
陈越闻言放开手,容颜从被子里面爬出来,乖乖的把东西吃了。折腾了那么久,其实她也饿了,快速地把食物吃完之后,把垃圾往陈越面前一推,“吃完了。”
陈越无言地看着她,容颜傲娇着脸一撇,抱着被子退到了床头,盖住了自己只露出鼻尖和两只眼睛。
“今天的事……”陈越再次提醒,“你别躲,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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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颜心情复杂,想躲躲不开,想忘忘不掉,陈越就像没把他们的关系当做一回事,完全不在意。容颜思考一下转而问他,“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容颜不太敢和他对视,稍稍偏头,被子下的手慢慢握成拳头,思考着自己的该怎么问出口才合适,“你说医院的事都交给你,那你对我……母亲有什么印象吗?”
现在她不止要考虑陈越对待自己的问题,她还想弄清楚陈越对莫安华的所作所为,这段时间里,她多少了解对方的脾x,怎么看陈越都不像会对nv人做出那种事后而不负责任的男人。
“你母亲?”陈越皱了皱眉头,脑海里完全没有印象,“如果说我不记得了呢?”
听他这么一说,容颜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蹭地一下爬起来去推陈越,“你……出去!”
陈越莫名其妙,“容颜!”
“出去!”容颜气极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形容这种心情,好像在打自己的脸一样,刚思考完陈越不会是那种人,可他的回答又让自己觉得失望。她并不是真的希望两人会有怎么样的故事,但陈越轻描淡写的一句不记得,好像在否定莫安华这十几年来的痛苦和怨恨,也好像在否定自己这些年来所承受的打骂。
陈越看她情绪好像有些失控,没说什么,沉默地拿了垃圾就走出了房门。
容颜痛苦又矛盾地缩回床上,咬着指甲,翻来覆去,心情一直都无法平复下来。
陈越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一直都在考虑容颜刚刚的问题,总觉她不会无缘无故问这样的对待自己。他在电脑前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打电话给风向。
风向那边似乎欢声笑语,看到是自己老板的电话,连忙跑到安静的地方接听,“喂,老板。”
陈越道:“帮我查一个人……”
容颜躲在被子里面,烦闷地想了很久都睡不着,心里恼着陈越,有想这该如何是好啊?她想起自己回陈家的这段时间里对陈越的感觉,那种心神不宁后的豁然开朗,在意识到什么后她简直不敢相信。
容颜心烦气躁地扒着被子扭成了一团。
乱了,什么都乱了。
容颜想起了在车里的吻,仿佛嘴唇上到现在还残留着陈越充满了霸道的入侵感。她又在想着莫安华和陈越的关系,自己在听到陈越说对母亲毫无印象时又顿感气恼。
如果说母亲这十几年来对陈越的恨到头来都是一场误会的话,那岂不是更加可笑?可是自己是陈越的亲生nv儿又是铁铮铮的事实。
容颜想不明白了。
二楼灯没亮,站在窗前的陈越看着外面,翻来覆去地点燃着打火机,深沉的眼眸盯着那黑暗中的火光,熄灭燃起,燃起熄灭。回想起风向传给自己的资料,图片上面的nv人他想了很久都没有任何印象,或许记忆早已经模糊。
片刻之后,他提起脚步走出了房门。
容颜基本一夜没睡,没等陈越一大早就去了医院,莫安华没在病房里面,容易踢开了被子里一角,容颜看他病着睡觉都不安分,摇了摇头,走过去帮他捻好被子。这时候容易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自家姐姐,那小眼睛弯成了两枚月牙。
“快睡。”容颜说,“就要动手术了,怕吗?”
容易小弧度地摇头,说话的声音很轻,“不怕。”
“那乖。”容颜心疼他,0了0他的头发,“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好。”
容颜把药拿起来,一转身,被站在门口的陈越吓了一跳,男人那张俊逸的脸没有一丝笑容,也不像是在生气,很平静。但容颜心跳如雷,手里的药都吓得掉在了地上。里面的容易原本已经闭上了眼睛,听到声音后睁开眼睛,眼角的视线看到了站在外面的身影,“谁啊?姐姐,是妈妈回来了吗?”
容颜吓得瞬间清醒过来,连忙拉住陈越走出病房,神se非常慌张。
陈越低头看着她,“不欢迎我?”
“我……”容颜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现在脑子乱糟糟的,什么都思考不过来。
他知道容颜的大概情况,生气的是那种不被依赖不被信任的感觉非常不爽。从风向那里调查出来的东西原止于莫安华的基本资料,更有她一直以来是怎么对待容颜的种种行为,这让陈越再也没法坐视不管,直接来了医院。
容颜一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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