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他?他倒是想的美……
邀月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已经敏感到不能再承受更多的花穴就被狠狠的撞击到最深处,发狂的快感让她全身酥麻到瘫软。虚弱的想扳开青年掐着她腰际的手,却换来他俯身凶狠的亲吻。新鲜空气被残忍的阻断了,那个吻太剧烈,好像一头野兽在标记自己的领地,带着冷酷而不容拒绝的意味。
不加节製的索求让江弥全身都好像燃烧了起来。他紧紧的把少女勒在怀里,完全占有自己最爱的人让这个男人亢奋得发狂,甚至在刹那间觉得死在这美妙的一刻也可以。
“江弥出去啊——你”
床幔之内浓郁的春情气味飘散着,无处流淌。
“出去?”青年噬咬着她的嘴唇,肆无忌惮的留下痕迹,“真的?”
被花液浇得湿淋淋的粗长性器退出,故意磨蹭片刻,以至于少女被情欲反覆炙烤的身体颤抖辗转,穴口一张一合,仿佛在哀求着被更加粗暴的对待。
邀月忍不住用腿缠住他的腰,微眯着眼梢扫了他一眼,眸中是难以言喻的羞恼和娇嗔:“你现在倒是听话了?”
这一眼扫的他快要烧起来了,江弥几乎能听见自己内心深处扭曲而疯狂的灵魂发出满足的喟叹,那是比高潮更能使他战栗的愉悦。
——邀月喜欢他,需要他,渴望他。
下一秒他就将肉茎尽根顶了回去,她立刻失了力气,那肉茎不论是体积还是热度都让她的身体难以承受。穴口紧绷到泛白,淫水泛滥的膣腔如有生命般吞吃着入侵者,每一根青筋都会碾过贝肉间的褶皱,再狠狠擦上内里最敏感的那点。
毫不停息的抽插的动作带起水声,花穴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主动吸附着索求更多,渐渐的连她自己都记不得有没有呻吟,有没有辗转着向身上这个男人求欢。
隻记得最后那剧烈跳动的阳物终于抵在她体内最深、最柔嫩的地方喷射时,她狠狠的咬着青年肩膀上的肌肉才能阻止自己破碎的求饶。
滚烫的精液完完全全射进体内,在整个过程中一滴都流不出来。但江弥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急忙拔出那翘起的孽根,施了个洁身咒将所有的体液清理干净。
——自从与她成婚后,江弥很多时候都不愿射在她体内,即便是射进去也会马上用法术清理干净。
“怕我有孕?”她水红色的唇角勾起戏谑的弧度。
青年动作停了下来,一动不动凝视着她,像守着命运馈赠的唯一珍宝。良久他伸手摩挲少女额角细碎的鬓发,手指微微战栗,俯身在她鬓间印下了一吻。
“怕。”
历代魔皇之所以后宫成群,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诞育真魔之血的母体,百死无生。今早又有大臣上表劝谏他应以皇室血脉为重,广纳妃嫔开枝散叶。上一任魔皇是女人,为了保全自己不生育导致后继无人也就算了;现任魔皇是男人,有大把美女愿意献身,却三百年无嗣急坏了朝中众臣。
少女噗嗤一笑,好像听到了什么荒谬的事:“我连癸水都没来过,怎么可能怀孕?”
境界越高的女修士越不容易受孕,她天资异禀又修行太早,步入元婴境才九岁,压根没来过什么癸水。况且她本是星官降世,天道也不会允许她与凡人诞育子嗣。
“真的不会?”江弥犹疑地看着她。
“当然不会。”
话音刚落她就后悔了,因为那孽根骤然顶了回去,男人声音带了几分怨气:“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天知道他每次要费多大的定力才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简直是在和他的本能对抗。
“你说呢?”邀月有点不适地扭了扭腰,凉凉睨着他,“欺负我半年你倒有理了。”
“我、我知错了!”
江弥慌忙捉住她的手按在胸口,他胸腔深处震鸣而出的沉稳心跳仿若无形的琴弦,从她的指尖漫上心头,连耳垂都有些微微发烫。邀月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冷哼了一声作为回应。
男人悻了片刻,忽然一把抱紧她,肌肤赤裸纠缠无间无隙,低声恳求:“何时重新与我结魂契”
她轻飘飘扫了他一眼:“看我心情。”
青年肌肉微微绷紧,忐忑地看着她:“那你……还回天上吗?”
邀月倏地弯起唇角,显出了略带挑逗和狡黠的笑。
“你忍心我为了你,受六道轮回之苦吗?”她轻抚着他的脸颊,手指仿佛在他那根最敏感微妙的神经上勾勾荡荡,“神格之下,万人之上,有何不好?”
他垂下眼睫,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露出太多失望,但语调的嘶哑已经泄露了真实的情绪:“你若是要走,提前告诉我。”
“你要做什么?”
“自行了断。”
邀月微微一愣,起初以为是玩笑,但那双暗金色的眼睛里盛满了某种无可奈何的、几乎窒息的情绪,令她心尖突然被狠狠撞击了下,泛出难以言喻的刺痛和麻痹。
“不要这样意气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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